不代表他不知道。
看舞如是如今的處境,似乎並不怎麼好。她雖是靳宗主的孫女,但斷了仙緣的人還能怎樣,沒被趕出劍道宗送去凡塵已經是不錯了,再多的估計靳宗主也做不了。
白軒腦補了這四年舞如是悽慘悲涼的生活後,只覺得自己沒臉見大師兄了。
大師兄下落不明後他怎麼就沒想到大師兄的道侶會因為斷了仙緣任人欺凌呢,若早早的意識到這點,將舞師姐從劍道宗接走也許舞師姐的日子還好過些。
白軒為自己失職深深地歉疚了一番,因而再次見到舞如是時,那雙眼裡的悲憫和同情怎麼都掩飾不住。
舞如是臉一僵,這、這是怎麼了?
似乎看出舞如是的神色不太好,白軒以為她是因為自身的處境而為難,自詡貼心的說:“舞師姐,你的住處景色還不錯啊,看上去就讓人心曠神怡。”
說完後,白軒抬頭四處看了看,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他只是隨意說說,沒想到這裡景色還真的不錯。
舞如是深深地看了眼白軒,沒有心情搞清楚他究竟在想什麼,開門見山道:“麻煩白師弟在劍道宗住上一年了。”
“一年?”白軒臉上所有情緒一收,饒有深意的看著舞如是,道:“舞師姐應該知道我與佛宗的約定,如今我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了。”
所以你讓我住在劍道宗荒廢這一年的時間想做什麼?
白軒相信舞如是絕不可能想要幫助佛宗的,畢竟佛宗在當年的事情上起的作用可不是一星半點。那麼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白軒這一生遇到很多人,不管強者還是弱者,他自問看人的眼光還是有幾分的。但舞如是這個人卻是他這一生唯一一個從未看清楚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