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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生而,在雲端稱王(悠麻小盆友和氏璧加更)

“說吧。”柳雲止語氣低沉暗啞,帶著令人不容反抗的強勢。

寧息臉上的笑容一斂,感受到柳雲止越發深不可測的實力,抿了抿嘴,開始講述自己知道的劍道宗的一些事情。

當然他是選擇性的去說,都是一些大家隨手就能查到的東西。

看著對於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聽得這麼認真仔細的柳雲止,寧息心中愈發的謹慎。

“直到今天舞如是斬了沈青夢的清波峰……”寧息語氣中沒有任何波動,也沒有任何加入個人的主觀色彩。要知道柳雲止比他還要敏銳,若他從中察覺出什麼就不妙了。

聽完寧息講完劍道宗每個能排得上號的人,柳雲止沉默許久後,問:“舞如是一身紅袍,一雙鳳眸,專修無情道?”

聽到柳雲止將舞如是單獨挑出來,寧息臉色微變:“是,大師兄是覺得這人有什麼問題嗎?”

莫非是察覺到自己的計劃了?還是說發現了什麼?寧息眸色晦澀難明。

若真如此,他便不得不修改計劃了。

寬袍下,寧息捏著羅盤的手青筋直冒。

對面,柳雲止閉上雙眼,周身陰冷的氣息翻騰。

問題?也許吧。

三年前閉關,兩個月前出關,一身紅袍,一雙鳳眸,當真是巧啊。

他和雲如相遇也是在三年前,而兩個月前雲如離開。兩人長相相似,穿著相似,都是劍修。

加上舞如是修的無情劍道,再想想兩個月前那人殺了他……

“將她的影像讓我看看。”柳雲止聲音充滿壓抑的說道,陰沉的眼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燃燒的感覺,不止將自己燃燒,更是能將周邊所有全都燃燒的強大壓抑。

寧息此時也不敢耍什麼手段,若真因為他讓柳雲止失去理智,恐怕第一個喪命的就是他了。

雖然他沒有真正見過舞如是,但要這人的影像倒不是什麼問題。

他指尖凝出一絲靈力,隨著靈力的轉化,一道虛影在半空中慢慢凝實。

一襲紅袍如業火紅蓮,一雙鳳眸清冷空寂,眉宇間似乎萬年不化的冰雪,只是簡單的影像竟給人無盡壓力的感覺,恍惚一柄鋒銳古劍散發著森森寒氣。

柳雲止有些怔然,下意識伸手去觸碰影像。他忽然的動作讓寧息手一抖,影像隨之消散,柳雲止也回過神來。

回想著剛才舞如是的神色,柳雲止清楚的知道舞如是與雲如的不同。

即使那是同一個人,卻依舊不一樣。

雲如時而高傲時而溫軟,她心機深沉算無遺策,她手段狠辣果斷決絕。

她為了雲王府對於刺客斬草除根,更算計他這個初見的人,算計皇室所有人,將雲魁推上皇位。可最後拋棄一切名利富貴跟著他遠走他鄉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她也是溫柔的,跟雲如在一起的三年中,柳雲止比任何人都清楚雲如內心深處的溫柔。不論是對柳暗如母親般的關懷柔和,還是對村裡百姓的和善友好,都是那麼吸引人。

她也是果決的,殺他時手都不抖一下,鳳眸平靜無波,彷彿那不是跟她朝夕相處的夫君,而是一棵草,一塊兒石頭。

而舞如是呢,只是看著那雙冷厲的眸子便清楚,那是一個不屑於算計的耿直劍修,心性堅定、冷漠無情。

無情殺戮劍道,以己身定下殺戮規則,凡是觸犯者,無論是誰都絕不留情。

性情南轅北轍卻真真是同一個人。

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斬塵緣,斷情劫,以證無情道罷了。

呵,原來到頭來看不清的、執念入心的只是他,而他卻連那人的真實身份都不清楚。

柳雲止轉身離開,周身激盪的靈氣深沉陰冷,如萬鬼嚎哭,讓人毛骨悚然,他低聲呢喃:“我究竟……還想要抱著什麼期待啊。”

一切,不是很明顯了嗎?

看著柳雲止離去,寧息完全不敢攔。

重要的是,他巴不得柳雲止就那麼入魔或者毀了,能不費吹灰之力就除掉一個強敵,寧息恐怕做夢都會笑醒。

而柳雲止真會如寧息所想那般自毀嗎?錯了,柳雲止那般聰明自負的人,怎會容忍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陰暗中呢。

迎著暖風,柳雲止心想,若寧息知道我沒能如他所願,怕會氣炸了吧。

看著面前的荒山,柳雲止一步步走了上去。

即使我可以走下神壇,但無論何事,無論何人,都不能讓我摔入泥濘中。我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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