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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棋子人選

待白軒兩人離開後,柳雲止才慢條斯理的朝著無咎宮走去。

這一去,以寧息的心性定然會想盡辦法將他永遠留在冰淵,若他因為意外隕落,那麼韓如臨、白軒等和他交好的人便也會被一一剷除。

一切便看鹿死誰手了。

柳雲止的眸色閃了閃,隱隱有幾分趣味和期待,黑白分明的眼珠竟給人一種看不見底的黑暗。

月光靜靜地灑下,附上他的身形蘊成謫仙般的光彩,美得如水墨畫卷。但陰影處,卻染上了點點肅殺。

無咎宮,柳雲止剛走進宮殿大門便自動關上,還沒等他緩口氣便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

“雲止雲止,那個叫寧息的對你的殺意越來越重了。”奶聲奶氣的聲音從袖中傳出。

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從柳雲止的袖子中爬了出來,仰著小腦袋對著柳雲止吐著芯子。

柳雲止溫柔的摸了摸小蛇的腦袋,烏黑的眸子彷彿一潭幽深的湖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他漠然的開口,語調不似平時那般清越動聽,反而帶上了幾分沙啞孤冷,“隨他去吧。”

僅僅四個字,冷峻而淡漠,卻帶著無盡的壓迫感。

“你就不擔心嗎?那人可陰險可壞了。雲止,你一定要小心,你要是死了,本王可不會救你。”小蛇彆扭的說道,軟趴趴的身子在柳雲止的手腕上扭成了一團麻花。

柳雲止的眸子也慢慢沉寂下來,他依舊淡然的立著,周身一股漠然殺機悄悄滋生。

他墨黑的眸子不再漾著溫和明亮的光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好似來自煉獄的殺伐之氣,帶著天下皆不放入眼中的孤絕。

“就憑他嗎?”柳雲止垂眸盯著小蛇,淡淡的道:“什麼時候這種小角色也要你操心了。”

小蛇被柳雲止抱著,懵懂的看著柳雲止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只覺得那樣一雙眼眸充滿著智慧的力量,這世間的事情都逃不開他的算計。

“雲止,你真的要去冰淵嗎?”小蛇歪著腦袋問道。

柳雲止隨手將它扔到了自己衣袖,冷漠的說:“非去不可。”

那裡好像有什麼對他特別重要的東西,或者說即將發生對他影響深遠的事情。

柳雲止嘴角勾起,神色滿是興趣盎然,平靜太久的生活終究還是讓人厭惡的。

乾雷宮,兩位外門弟子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他們面前,寧息端坐在首位,手中拿著一塊兒玉簡,玉簡內是劍道宗所有的資訊。

寧息認認真真的將玉簡的內容全都看了一遍,從中找到自己需要的資訊後,眼裡終於閃過一絲喜色。

他費了大力氣去尋找一顆合適的棋子,如今終於找到了。

寧息撫摸著玉簡,像是撫摸情人的長髮一般,表情溫柔。

“舞如是……”寧息輕聲叫道,眼裡的算計令人心驚。

兩位外門弟子頓時冷汗直流,臉色發白。

“這件事多虧了兩位。”寧息溫和的說道,兩位外門弟子忙道不敢。

寧息嘴角一勾,貌似不經意的問:“兩位來我乾雷宮可有別人知道?”

兩位外門弟子立刻搖頭,滿臉惶恐的說:“沒有沒有,寧師兄吩咐的事情我們兄弟倆都是悄悄去辦的,並無人知曉。”

“是嗎?”寧息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下一刻,兩位外門弟子恐懼的瞪大了眼睛,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化為一團血霧,連帶著神魂都消失得一乾二淨。

寧息漫不經心的撫了撫衣袖,那雙眼睛比無盡深淵還要黑暗。

他開口,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還是最相信死人。”

只有死人的嘴才最嚴實。

寧息輕撫著腰間的玉佩,眼裡閃爍著寒光。

沉吟片刻,他拿出一塊兒傳音石淡淡的道:“想辦法讓沈青夢知道我這次會前去劍道宗。”

說罷也沒有理會另一頭的反應,直接將傳音石捏碎。

他垂頭沉思,劍道宗只有舞如是修的是無情劍道。而偏偏舞如是是靳無緣最寵愛的弟子。想要得到劍道宗,就必須有舞如是的支援。

舞如是,年十八,為人清冷淡漠。因修無情道,看似強大沒有弱點,實則最大的弱點便是情。

想要得到這人的全心支援,只能成為她的情劫。

情是障,讓人即使知道那是錯的也會一意孤行。情是毒,讓人戒不掉更會心甘情願的吃掉。

情*愛會侵蝕人的心智,寧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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