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左煙低聲吼道。
殷翎面癱著臉,臉色煞白煞白的,說:“我只知道五年前師妹已經開始修無情道了,哪曾想五年後師妹從伏罪崖出來,竟更加可怕。”
無情道?
左煙怒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點說。”
殷翎:“……”我以為小師妹會變回去呢,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
眨眼間,那一抹紅衣已經出現在兩人面前。
“左師姐,殷師兄。”溫柔而多情的聲音如碎玉落雪,在寒冷中瀰漫出輕紗似的薄霧。語調輕柔上揚,隱隱透出曖昧的誘惑。
左煙:“……”殷翎你給我過來,還有什麼沒說你一次性都說了吧。
究竟是為什麼好好地師妹會變得這麼妖,殷翎你過來給我解釋解釋!
左煙抬頭,對上那雙霧靄氤氳的鳳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努力平靜下來:“小師妹,師傅推算出你在這兩日出關,派我和殷師弟前來接你。”
舞如是嘴角一勾,直接朝著戮神鋒走去。她每一步都走的不緊不慢,但片刻便不見了人影。
左煙看著遠去的人影,皺了皺眉,問:“殷師弟,你有沒有覺得小師妹變化太大了?”
殷翎眨了眨眼,“左師姐,這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還用感覺嗎?不過練無情道的不都是這樣的嗎?”
左煙頓了頓,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左煙離開,殷翎還站在原地。他比誰都清楚舞如是的改變,從五年前那一次見面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小師妹不一樣了。
可那有什麼關係,只要小師妹還是小師妹,一切都不重要。
戮神鋒,端坐於大殿之上的靳無緣睜開了雙眼,幽遠深邃的眸子對著門外道:“既然來了,還不進來?”
他的聲音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儒雅而充滿了書香水墨的氣息。
這人一點都不像劍修,更不像修煉修羅劍道的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