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如是眼睛一亮,笑吟吟的道:“不錯不錯,這名字甚得我心。”
柳雲止:這個神經病。
於是,兩人乾巴巴在原地站了半天,一陣涼風吹來,兩人都覺得這樣有些傻。
“星海,你去哪裡?”舞如是搶先問道。
柳雲止一臉陰沉,閉著眼睛不說話,看樣子完全不想搭理舞如是。
舞如是頓時火就冒上來了:“問你話呢,啞巴了,信不信我揍你啊。”
柳雲止:“……東夷山。”你也就威脅我這麼點能耐了,等我比你強了,哼哼。
“東夷山啊。”舞如是意味深長的道:“真巧,我也是去東夷山的,既然順路,那就一起吧。”
柳雲止頓時忍不住了:“誰說順路就要一起走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互不干涉。”
舞如是氣的鼻子都歪了,語氣裡的暴怒怎麼都壓不住:“你這個混賬東西,我要不是害怕你半路被人宰了,誰願意搭理你。”
若非前世殺了這人欠了幾分因果,就這貨這德行她巴不得讓其他人宰了這貨呢。
柳雲止臉色鐵青,一雙蒙上陰雲的眼睛死氣沉沉的盯著舞如是,一字一頓道:“有你在,我還不如在半路被人給宰了。”
“你!說!什!麼!”舞如是瞬間暴怒:“我這是通知你,不是徵求你的意見,你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
於是,在小蛇全程懵逼的眼皮子底下,柳雲止被摁著狠揍了一頓後,兩人同!行!了!
小蛇:“……”滿目同情的看著柳雲止的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幸災樂禍的毫不掩飾。
你說這是何必呢,本來就打不過人家還作死的去撩撥,沒一點兒眼力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