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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郡主和裡面那位世子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比一個難以捉摸,他閱人無數,偏偏在這兩人身上都看錯了。
舞如是沉默的看著季斐然,在季斐然額上開始冒冷汗才陰沉道:“母親與父親已經遭遇不測了,是吧。”她的語氣十分肯定。
季斐然愕然抬頭,看到那雙狹長的鳳眸裡一閃而逝的悲哀,隨即被凜冽寒光掩蓋,心裡一寒。
“是,王爺和慶陽公主已經身故。”季斐然沉聲道。
此時季斐然才清楚,這哪是看錯了這位小郡主,這根本就是沒對過。
不愧是皇室的種,一個個的城府極深。
“寨主已經著人將令尊令堂安葬了。”季斐然說道。
舞如是冷冷的盯著他,眼神銳利如劍,聲音冰冷森寒:“他們是什麼身份,你們竟然敢將他們葬在這裡,好大的膽子!”
她冷起臉時,竟給人一種冒犯了天威罪該萬死的感覺。
季斐然差點就跪在了地上,他強忍著撲面而來的壓力解釋道:“郡主息怒,我等在尋找王爺公主時在周圍發現了其他黑衣人的屍體,草民猜測,那是某些人派來阻攔郡主一行回京的。”
看著舞如是認真聽著,季斐然這才抹了把虛汗繼續道:“若是將王爺和公主帶著回京,第一目標太大很容易招來災禍。第二,草民也是怕那些殺手肆意破壞王爺和公主的遺體。第三,郡主和世子一直看著雙親的遺體,怕也是……”
說到這裡,季斐然聰明的沉默了。
舞如是不得不承認,俗世中也有與寧息比肩的人物。看著故作溫順的男人,她心下一動。
若是將這人帶到修真界與寧息抗衡,她便能多出很多時間來做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