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不算瘦弱的胸膛……再往上,我的眼睛就快成逗雞眼了,不過我沒有放棄,薄厚適中的嘴唇正緊緊地抿著,挺直的鼻樑、一雙好似深潭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我……啥咪?盯著……我??再看去,果然,眼睛的主人正微微皺著眉看著我,我嚇了一跳,連忙垂下眼簾。
“都起來吧。”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很好聽,但卻冷冰冰的。
“謝皇上。”我隨著眾人謝過恩後才站起來,再次重新打量我的丈夫——愛新覺羅福臨。
順治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膚色白晰,但不是病態的白,稍顯瘦弱,臉上寫著“生人勿近”,也算得上是唇紅齒白了,雖然才只有十九歲,但沉穩的神情,身上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讓人只能仰望,一雙眼睛好似一泓深潭,看得深了,就會掉下去。
這就是皇帝啊!順治,清朝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皇帝,一國之君的氣勢果然不凡。
順治經過我身邊時掃了我一眼,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點,切!我暗暗翻了個白眼,不看就不看唄,皺什麼眉?一個大男人還怕看?
順治給太后請過安後又跟太后說了些在我聽來毫無營養的廢話,例如說:
“皇額娘最近身體可好?”
“嗯,好,有勞皇上記掛了。”
沉默……
“皇額娘最近膳食用得可好?”
“好,皇上有心了。”
沉默……
所有人都站著一動不動地聽著這母子間的廢話,直到順治說:“大家都坐下吧。”
這些妃嬪們這才分主位分席坐了,然後是更長時間的沉默,我不禁心中暗歎,這對母子間的問題果然很嚴重啊。
我被這種氣氛壓得有點喘不過來氣,輕咳了一聲,見引起了太后的注意,便笑著說:“皇上,皇額娘,現在距午膳還有一段時間,咱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玩點什麼打發時間。”
我這麼一說,太后也來了興致,笑道:“好啊,皇后有什麼好提議?”
“嗯……”我想了下:“不如拔河吧。讓各宮的主子各自派奴才們上陣,最後取勝的,就由皇上賞件物什。”
太后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順治也斜著眼瞄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我訕笑了兩聲:“如果……”
“好啊,就照皇后說的。”順治淡淡地開口:“常喜,把去年進上來的白脂玉如意取來,做彩頭。”常喜是順治的貼身太監,長得跟來喜竟有幾分相像。
我看著他好半天,才想起叫來喜去準備,這時佟妃笑著問:“皇后娘娘,不知這拔河都有什麼規矩沒有?”
我笑笑說:“一會啊,咱們抓鬮,抓到兩個相同號碼的就做一組,先是小組間的初選,勝者進入複選,再用相同的辦法決定對手,直至產生冠軍。不過,”我看著太后:“皇額娘可不能參加了。”
太后看著我:“為何我又不能參加了?”
我笑道:“要是皇額娘也參加的話,最後的彩頭一定是被皇額娘贏走了。”
太后聽我這麼一說笑著道:“好好好,看來皇后是怕我搶了皇上賞的彩頭,我這個老太婆就不參加了罷。”
我掩嘴而笑:“兒臣與皇額娘打個賭如何?如果皇額娘能從紫禁城中找出一個人真心說皇額娘老,兒臣就輸了。”
“呵呵,你這個鬼丫頭。”太后顯得非常開心,眼中卻飛快地閃過一絲東西。
這時佟妃開口道:“那媳婦兒也跟著皇后賭了。”
“你呀,”太后寵溺地說:“就會湊趣兒。”
佟妃咯咯地笑了,笑聲悅耳極了,順治的臉柔和了一點,屋裡的氣氛比先前輕鬆多了,各個主子娘娘也都在小聲地竊竊私語,可能在商量一會派哪個奴才應戰。
“不如,”那道獨特的清亮嗓音讓屋裡瞬間安靜,順治看著我:“不如再加上一條,讓各位愛妃親自帶奴才應戰,獲勝的愛妃,今天便侍駕乾清宮。”
順治這句話一出,各宮的主子娘娘無不面帶喜色,今天是大年初一,如果能以如此奇特的方式侍駕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我微微有點臉紅,侍駕,說白了就是侍寢,這個人,真不害臊,我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也說得出口。
這時來喜端過來一隻箱子,四周封閉,只有最上邊開了個口,來喜跪在我面前恭敬地說:“回稟娘娘,在坐一共有十七位主子娘娘,這鬮該怎麼做還請娘娘示下。”
十七個?我掃視了一眼,又偷偷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