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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了好了,放心,他們兩個是不會出賣我的,”說著我轉向來喜,“來喜,你今兒都幹嘛去了?”

來喜趕緊跪下,口中連道:“奴才今日陪小全子回家看望生病的老孃去了。”

“呵呵呵,”我討好地起身,幫順治捏著肩膀,“九爺還有什麼吩咐?”

順治無奈地順了口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九爺?不是愛老九麼?”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傻笑著企圖矇混過關,衝著來喜喝道:“哪個膽大的奴才說的?”

來喜微顫著雙唇,嚥了咽口水,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滑落,無助地看著我。

我訕笑著:“嘿嘿嘿,那個膽大的奴才已經知錯了,九爺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追究的哦?”我加緊了手上的動作,改捏為錘。

“咳!”順治乾咳了一下,聲音怪怪地,“剛才你說你一會要去哪?我沒聽清楚。”

“啊?哦,我……”我的腦袋亂成一鍋粥,沒聽清楚?騙誰啊?但是……我總不能再重複一次說我要去妓院參觀吧?

順治那清亮的聲音又響起:“來喜,你說。”

可憐的來喜好像已經被嚇傻了,呆呆地開口:“夫……夫人是說要去……去妓……”

“啊——”我大叫,“是戲園!我是說要去戲園!”妓院?戲園!哈!這都被我想出來,我真他奶奶的是個天才。

順治的身子僵了一下,慢慢地回過頭,眼中閃過一絲類似崇拜的目光,哭笑不得地說:“你可真夠能掰的。”

“嗯?”我眨眨眼,“九爺的話我不太明白?我只是聽說京城的戲園子有名,想去見識一下而已。”

第一卷 第十四章 我的心,丟了麼?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千古名言!人生至理啊!

我百無聊賴地坐在二樓包廂中,看著樓下戲臺上穿著全副武裝的戲曲藝術家們在那裡不知所云地咿咿啊啊的,在心底默默發出第十次嘆息。

是!我知道京劇是國粹,我們應當好好欣賞,但一個字抻那麼老長,聽到下一個字都忘了上一個字唱的是什麼了,又沒有字幕,誰知道他們在唱什麼?我疑惑地看著樓下不斷叫好的老少爺們兒,他們真的聽懂了嗎?再看看身旁的順治居然也是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唉喲!~不會是未老先衰吧?在二十一世紀似乎只有老大爺才愛聽這玩意兒。

唉!第十一次嘆息,再一次“哀怨”地瞄了順治一眼,他不是知道我是瞎掰的戲園子嗎?不用真的來吧?我的眼皮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打架了。

“咳!”我輕咳了一聲……沒人理我……“咳!”咳得大聲了一點……還是沒人理我。

“嗯哼!”我看著順治想引起他的注意。

“有什麼事說吧。”順治淡淡地開口。

“那個……”我附到順治的耳邊小聲說:“臣妾想……解手。”

順治瞥了我一眼,又將注意力轉回到臺上:“常喜,陪皇后去。”

“啊?不……不用,臣妾自個兒……嗯……好,呵呵,常喜陪我去。”在順治深沉的目光中我不得不改變了說詞。

我與常喜出了包廂,下了樓,我沒有朝後院的茅房方向去,反而是徑直朝大門口走去。

“哎主子!”常喜忙攔住我,“主子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看著常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常喜,你說我對你們哥倆兒怎麼樣?”

“哎喲主子,”常喜聽我這麼一問有點急:“主子對奴才和來喜那是沒的說,可現在九爺讓奴才陪主子下來而不讓來喜陪著,主子還不明白嗎?奴才無論如何,也不敢違背九爺的意思啊。”

“好好好,我知道,”我安慰著常喜,“我實在是在樓上太悶了,咱們不遠走,就上門口轉一圈兒,好不好?”

“這……奴才……”常喜顯得十分為難。

我豎起三根手指做發誓狀:“我保證轉一下就回去,不會太久的。”我看著常喜還是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子,又故做一副吊兒朗當的樣子,斜著眼說:“這一點小事都不答應,我可不能保證來喜以後……”

“哎好好好,”常喜一臉沮喪,“可主子要答應奴才,一定馬上回去。”

“嗯,一定,這才乖嘛。”我喜滋滋地走出大門口,卻也真的不敢遠走,畢竟不能過於連累了別人。

好在戲園子門口也很熱鬧,擺了一溜兒賣玉石首飾的小攤,其實只要不讓我聽戲,我是做什麼都行的,我饒有興致地一個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