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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創�諾艿芤黃鶉ィ��我�桓鋈訟熱ィ��尾豢鹹��飧齠釒鐧幕笆保�菽讜繅咽敲渙素範G的蹤影。她有些氣惱,這孩子,總不肯與她親近,待不過片刻就沒個人影!

從容坐在冰冷的磚面上,不僅雙手雙腳被縛,嘴上也給綁著根厚厚的布條。她看著緊閉的門窗,心裡早將福喜問候了無數遍:他知不知道她又餓又冷,隨時會倒地不起啊?而且這屋子這麼冷森,將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裡已是不對,怎麼還給她嘴上加了根粗布條?悶死了也沒人知道!

從容在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頭暈眼花,外加連氣都有些透不過來時,終於下決心再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一定要自己解放自己。她慢慢站起身,像只兔子似地跳到一把紅木圈椅的邊上,摸索著想將手上的繩子磨磨松,可試了許久,繩子卻似乎越來越緊,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這討厭的太監,扎得怎麼這麼緊?從容累得半死,鼻尖上已滲出幾點汗珠,她不再覺得冷,喉嚨裡更像是要冒出火來。一路不通只好試另外一路,可試哪一路呢?從容環視整個屋子,除了沉重的傢俱、滿書架的書之外,她就沒發現什麼尖銳之物,更別說是那些小刀小劍,就算是個瓷器也……

驀然間從容的眼前一亮,桌案上端硯旁的百福筆筒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真是個可愛的筆筒,打碎了正好能幫她割開繩子,從容這麼想著,蹦蹦跳跳地就到了桌邊。這筆筒近看更是漂亮,晶瑩玉潤,不像是瓷器燒成的,倒像是玉做的一樣,上面的福字也是各形各異,粙色鮮明,只是筒口的邊緣有個不大的缺口,顯得美玉微瑕。

既然你都微瑕了,今日就捨身救我吧,從容唸唸有詞,深吸了幾口氣後她背轉身張開手掌用力一揮。這筆筒先是來了個完美的側翻,然後就勢一滾,“啪”地一聲遂了她小小的心願,成了滿地的碎片。

從容歡呼了一聲,正要蹲下身挑撿一塊看起來銳利些的碎片時,門外忽然腳步聲響,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門已經“吱呀”一聲開啟,有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見了那隻粉身碎骨的筆筒後,一人倒抽一口涼氣,一人攥緊拳頭,

“你……好!”

3淫罪

滿地碎片。

胤禛坐在書桌後,眼光從下移到了上,最後落在從容的臉上時,他迸出一句,“很好。”從容忽然又覺得冷了,她想往椅子裡縮一縮,可是以她現在這種被綁的姿勢,根本就是一動也別想動,於是她尷尬地擠出一個笑臉,“四爺,你好。”

胤禛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肌膚白皙,眉目清秀,看模樣像是南邊人,只是……胤禛嫌惡地移開目光,衣不蔽體,舉止粗俗,縱使長得再好也是枉然。

“你從哪兒來?”

“上海,”從容脫口而出,好在話音剛落,她就發現胤禛臉上變化,及時糾正道:“是南邊的一個小村子。”

“來宮裡做什麼?”

“玩。”

一直在門邊聽著的福喜上前瞪她一眼道:“胡言亂語!宮裡是你能玩得的麼?”

從容扁了扁嘴,切,以後來這宮裡玩得人多了,千千萬萬呢。

胤禛也未追究,繼續問下去道:“怎麼進來的?”

“我也不知道,”從容想了想道,“睜開眼就進來了。”

福喜偷瞄一眼胤禛,暗叫一聲不好:這位小主子可是他從小伺候大的,性子本就陰晴不定,這一向又逢孝懿皇后薨逝,性子就更難捉摸了。這會兒看臉上神情,小主子即將發作,可瘋丫頭還在不知死活地亂說一氣,到時電閃雷鳴……福喜哆嗦了一下,但聽胤禛沉沉道:“就你一個人來的?”

“原本三個人來著,現在就我一個了。”從容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這位四小爺,可惜他沒有看她,只拿過桌上的布包開始翻檢起來。此時夕陽西斜,為窗紙染上一層淡淡的暈紅,而胤禛就坐在這窗下,長長的睫毛微垂,側臉輪廓如削,要不是他正在做一件侵犯她隱私的事情,從容是很想將這幅畫面永遠儲存下來的。

包裡的東西被胤禛一件一件地拿了出來,從容無奈地看著水瓶、面紙、乃至巧克力、手機、錢包等等被他顛來倒去的反覆研究,要不是她絞盡腦汁扯謊搪塞,這些東西估計都得落得個開膛剖腹的下場。一時胤禛又從包裡拿出那個好易通在從容眼前晃了晃道:“這是什麼?”

從容看見這東西,眼前便又晃出了那四個數字:1689……1689……難道是《尼布楚條約》?從容有限的歷史知識此時在拼命的運轉:尼布楚、康熙、雍正、四爺……豐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