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廣,白風黑息名頭的響亮決不遜於玉無緣,且加蘭息昔年的有意為之,天下受其恩之人不知幾多,所以那些要報恩的,那些或崇白風夕或崇黑豐息之人莫不投往白風、黑豐國!
六月十八日,天氣十分的晴朗,朗日高懸於空,熾輝灑遍九州。
皇都武夷臺乃皇國君王點將臺,今日皇王將於此封將,並檢閱三軍,此時高臺之上旌旗搖曳,長槍林立,靜然無聲,卻自透一種莊嚴肅穆之氣!
從臺下至臺上,隔著長長的、高高的數百級臺階,此時,遠遠的即見兩道人影在快速的奔跑著,若是老兵,自知這是每年都會上演的“爭位”之戲,有經驗者,雖筆直而立,但一雙眼睛卻瞟向臺下,一雙耳朵莫不拉長!
“你這臭女人,給我站住,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奪了我的位置!”一個男音十分張狂的叫囂著。
“哼,你這頭蠢驢,有本事就贏過我再說!”一個女音毫不客氣的反駁著。
“死女人,我就不信我這次跑不贏你!”男子加快腳步,這般急速的奔跑,依然語氣不斷,足見其功力深厚。
“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的,可沒一次贏過,沒用的笨牛!”女子嘲諷道,腳下也是毫不放慢,總是領先男子兩個臺階。
“你這臭婆娘,竟敢罵我!你竟敢以下犯上,我要叫王兄砍了你!”男子威脅著,施盡全力追趕著女子,奈何總不能超越。
“誰為上?誰為下?你那腦子真是比牛還笨啊!風霜雪雨你排名最末啊,姑奶奶領先你兩位!”女子得意之餘還不望回頭齜牙咧嘴取笑著身後的男子。
“你給我停下!”男子趁著女子回頭的那一剎那伸手抓向其左臂。
“哼,你抓得住嗎?”女子手腕一轉,如靈蛇般脫出他的魔爪。
“這不就抓著了嗎?”男子右手雖未能抓住女子,可左手卻一伸,揪住了女子的長髮。
“你這小人,快給我放手!”女子頭皮一痛,抬起左足即踢向男子左腕。
“今天本公子就要站在第一位‘風’之上,好不容易抓住你這女人,豈能這麼輕易饒了你!”男子左手一縮躲開女子一踢,右手卻緊緊抓住了女子的右臂。
“你想站在‘風’位上?別做夢了,王說過,皇國永遠只有一個烈風將軍!你還是乖乖的做你最末的雷雨將軍吧!”女子雖右臂被抓,但身子一轉,左手一伸,抓住了男子的領口,兩人此時便扭在了一塊,既不能進,也不能退。
而後面,一個淡藍色人影不緊不慢的從容走來。
“你快放手,臭女人!再不放手,雪菩薩就要趕上來了!”
“放心吧,人家可不象你一樣沒用又小氣,只記著區區虛名!”
“臭女人,什麼虛名,這叫實名,本公子無論哪方面都在你之上,怎麼可以叫你這小女人壓在我頭上,今天本公子要麼排風位,要麼便要將名號重排為‘雨雪霜’!”男子一邊抬步往前踏去,一邊不忘壓制住女子讓她不得動彈。
可女子顯然不是省油的燈,左足一勾,便將男子跨出的腳步勾回,同時右足迅速前跨一步,“你這笨牛,怎麼樣,敢看不起女人?你現在又輸了一步了!”
“女人本就應該呆在家裡帶孩子做飯侍候老公,而且還應該嬌柔秀美溫良恭儉,哪有像你這樣的,不但長得像個男人,還跑來跟男人爭位的!”男子眼見又被她跨前一步,當下一扯,仗著力大,又將女子又扯退一步。
“哼!張口一個女人,閉口一個女人,女人怎麼啦?我這個女人就比你這個臭男人強!”女子左掌一抬,化為一記左勾拳直擊男子下巴。
“哼!你這一點微末技量算得什麼,你以為你排名第二是實至名歸啊?還不是王兄看你一女子可憐你才讓你站了第二位!”男子身子一轉,右手放手女子右臂,反手一握,便擋住了女子的拳擊。
“嘻嘻……我這點微末技量是不算什麼。”女子聞言反倒嘻嘻一笑,然後那被男子握在掌中的拳頭忽然伸出露在掌外的小指,手腕微一動,一個巧勁便脫出男子的掌控,尖尖的指甲看似極其輕巧的一劃,“可是風王惜雲呢?你敢說那女人算不得什麼嗎?你到了人家面前還得下跪呢!”
話音落時,便聽得男子一聲慘叫:“你這個陰險的女人,竟敢用指甲暗傷我的手掌?!我就知道你這臭女人妒忌本公子的手長得比你好看!”
“少噁心了!”女子一聲冷叱,“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嘛,我就用女人獨有的武器讓你知道厲害!”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男子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