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只覺喉嚨冒煙飢火上升,嚥了咽口水,再看看那自顧著撫琴、彈刀的人,寧朗便也顧不得講客氣了,走入石亭,先倒茶水連喝了三杯解了渴,然後便撿著盤中的點心吃起來,一邊吃著,一邊打量著兩人。
都很年輕,約莫二十三、四的年紀,此刻他的位置可看著了彈刀人的側面,只覺那線條有如刀削,完美卻凌厲,閉著眼,世間萬事萬物盡如塵埃。而撫琴的卻是信手彈來般的輕鬆,時而迅疾時而輕緩,那空濛的眸子時而看一眼彈刀的人,時而遠遠落向那青荷白蓮,一派悠閒灑逸。
“歇一下如何?”也不知過了多久,青衫人開口道。
雖是問話,可彈琴的手卻已放開,琴音頓消,而彈刀聲也在同一刻止了。
彈刀人睜開了眼,看著對面的人道:“為何總不能盡情一決?”
青衫人輕輕一笑,道:“你已鮮有敵手,何必執著。”
“哼!”彈刀的黑衣人冷冷一哼,甚是不滿,“你和他一樣,可總有一天我必要明明白白一決勝負的。”
“原來這世上還有另一個人也令你無法可施呀。”青衫人隨口應道,一邊掏出絲絹拭著琴絃。
黑衣人手一反,那刀便落回背上的刀鞘中,“我也正奇怪,你與他怎麼說也是齊名人物,怎麼到現在都未曾相識?”
青衫人手微微一頓,然後抬頭衝黑衣人一笑,道:“原來是他。唉,聞名如許年,卻緣鏗一面,一直引以為憾呢。”
黑衣人眼中浮起一絲極淡的譏誚,“他也這麼說。”
“有緣自會相見。”青衫人不在意的道。轉首,空濛的眸子看向寧朗,面上笑容淺淡恰到好處,“茶點用得可還稱心?”清和的嗓音,溫雅的容儀,這炎炎夏日裡,卻令人有如沐春風之感。
寧朗聞言臉一紅,站起身來抱拳道:“多謝公子,我……我吃飽了,很好吃。”確實很好吃,那茶入口清涼帶香,那點心他從未吃過,只覺著比以往所有吃過的點心都要可口,真不知是什麼做的。
青衫公子靜靜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閣下不必客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