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手裡的菸灰,有些意外。
自然是怕被你們抓來當奴隸。於雷可不敢這麼說,在這種情況下,若是雙方有了誤會,那將是不可修補的裂痕。他吸了口煙,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道:“你們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李善信狠狠地吸了口煙,吞雲吐霧地說道:“海嘯來之前,不是電視有廣播嗎?只是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災難,有些人認為是地震,都躲在堅固的掩體裡去了,最後不是淹死就是缺氧而死。還有人認為是火山爆發,就趕緊離得這裡越遠越好,估計半路上也被水衝了。媚姐認為八成是海嘯,所以帶領我們找了一個巨大的溶洞頂層,帶上了一些物資。還算是萬幸,水當時就差半米,就到頂了。還好那之後水位就慢慢回落了。唉,可惜相信媚姐的也就我和依依,其他人都覺得我們到溶洞裡是自尋死路。”
於雷略微有些閃神,他想起來了,確實在災難發生之前,好像美國總統有在全球講話中有解釋整件事。他當時正忙著等上級最後的確認電話,並沒有在意周圍人的舉動。雖然這個講話有些晚了,但是卻能給很多人告別的時間,更讓一些人有了倖存下去的可能。最起碼,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這樣活下來的。
於雷並沒有繼續往下深思,他突然想起唐諾說了這夥人至少有五個以上,但是李善信剛剛只提到了三個。“除了你們,還有人活下來了?剛剛聽你提到的那個凡子?”
“哦哦!那是王凡,兩天前來的。我們這不是燃起了煙嗎?附近倖存下來的人能過來的,就都過來了。但總共算我們加在一起,也不過是七個人,而且其中有兩個人已經傷重不治,我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