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發力,想要殺了龍玉宿,可惜的是他低估了龍玉宿的實力,所以,西蒙身形消散,龍玉宿卻相安無事。
‘多謝你的幫忙。’龍玉宿在內心輕輕地說道。
隨後拿著邪之刀,往劍子他們那邊趕去。
龍玉宿趕到劍子他們的所在地,只見劍子負傷在一旁調息,而佛劍則在繼續與邪之子交戰。邪之子的攻擊中不留餘地,招招斃命,以死相拼。
龍玉宿見狀來到劍子的身邊,可劍子似乎傷得很重,並沒有察覺到龍玉宿的到來。
看著依舊在調息的劍子,龍玉宿將邪之刀輕放在他的身邊,並渡了一道真氣給劍子。劍子察覺到有人替他療傷,便睜開眼想看看是何人。可就在劍子睜眼的同時,一雙手掩住他的眼。
“邪之刀可以斬殺邪之子,希望此戰過後,你二人都能平安無事。劍子…”話音一落,敷在劍子眼前的手隨即拿開。
劍子轉身,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一把放在身旁的邪之刀,證明剛剛的確是有人來過,而且還是自己思思念唸的人。
劍子拿起邪之刀,沒有猶豫,立即加入戰團,再度與之拼殺。
幾番交手,劍子再度被打飛,邪之刀脫手,佛劍見狀,立即欺身上前,抓住邪之刀一個回身,邪之刀透體而出。邪之子忍受痛楚,一掌拍出,佛劍再度受創。
佛劍心中抱著一死的決心,再次上前,揮動邪之刀,一舉斬下邪之子的頭顱。
在身首分離的瞬間,邪之子將邪兵衛匯入到佛劍的體內,頓時,邪兵衛入體,讓原本傷勢過重的他,再度受創。佛邪兩氣在體內相互衝擊著。
就在佛劍痛苦難耐時,一道佛氣由天外射來,直入佛劍體內,為他調息。
劍子勉力起身來到佛劍的身邊,“如何?”
“無礙。”
“這樣還能說無礙?”看著他那渾身是血的身軀,劍子有些氣惱地說道。
“劍子,剛剛那道佛氣是…”
“我知曉,他來過了。只是不明白他為何避而不見。”
“他的身份…”
“正如你所想的那樣。”劍子輕輕說道。
“嗯。”得到答案的佛劍也不再多說什麼,靜心繼續調息。
隨後,杜一畢、四分之三以及劍盟眾人來到。
“好友,如何?”杜一畢見兩人傷勢過重,擔憂地說道。
“無妨,沒什麼大礙。”
“真的沒問題嗎?”看著眼前兩人連站著都很吃力,有些擔憂地再次詢問道。
“劍子仙蹟從不說謊。”
“劍子仙蹟。疏樓龍宿可有來過?”任飛揚一見到劍子,便劈頭蓋臉的就問。
“不得無禮!”劍經武制止道。
“無妨,他人的確來過,只是他現下已經離開了。”劍子無所謂地說道。
“離開?哼!是怕承擔責任吧?一個縮頭烏龜!”
依龍首之令,趕來的幫忙的儒門天下眾人一到此地,就聽到有人誹謗龍首,立即上前喝道:“汝說什麼!?”
“哼!事實如此。”任飛揚完全不把來人放在眼裡。
儒門眾人見眼前之人如此狂妄,便上前想要教訓他,卻被一道聲音阻止。
“此地之事即已解決,眾人迴轉儒門吧。”熟悉的儒音,但卻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是。”儒門眾人見龍首發話了,便領令迴轉儒門。
儒門之人離開後,任飛揚再度不屑地說道:“哼!儒門龍首竟是這般藏頭縮尾之人。”
“呵呵,任飛揚,汝想為劍蒼意報仇是嗎?”話音一落,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入眾人的眼中。
劍經武見來人是救了任飛揚的恩人,於是上前行禮道:“恩公…”
在他說話之前,龍玉宿便制止他繼續往下說,“恩公一詞,免了吧。或許,在下一秒,你就不會在喊吾恩公了。”
“嗯?”劍經武不解地看向龍玉宿。
龍玉宿看著劍子與佛劍兩人,從佛劍的面容上,他隨即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卻不是他此次現身的目地。轉身看向任飛揚,“劍蒼意之死,的確與儒門天下有關。”
龍玉宿話音剛落,任飛揚隨即抽檢刺向龍玉宿,龍玉宿不躲也不閃,任飛揚的劍直直刺向龍玉宿的咽喉,但卻在碰到他喉間的一瞬間,停了下來。
劍子緊張地看著他,擔憂任飛揚的這一劍會直直地刺下去。
“你後悔過嗎?”任飛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