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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到,不禁手慌足亂……

絕情娘子驚叫道:“不好,這是七鼎戟法中的‘殘金毀玉’……”

原來玉面飛戟排成敵未動,我先動的策略,是為了發出這一記毒招作準備,毀滅強敵先著。

“殘金毀玉”是七鼎戟法中最後一式絕招,也是最毒辣的致命絕招,使敵人在慌亂之下,措手不及,傷於戟下。

他出道以來,只用了三次,第一次順利地殺了七禽怪俠,第二次殺了武魄蓋梁山,第三次毀了金面道人,施展“殘金毀玉”以來,無往不利。

這一次是第四次,他有自信,對手不死即殘,決難脫險。

白衣人猝不及防,臉色大變,電光石火霎那間,一對銀光閃亮的利戟已呼嘯而來,離他已不及三尺。

玉面飛戟極快地想起了七禽怪俠、武魄蓋梁山及金面道人等武林絕頂高手的死像,不禁長長地冷笑了一聲。

白衣人危在旦夕,千鈞一髮的當兒,獨角一擲,擊向一隻銀戟,身形疾旋,口中龍吟般大吼一聲,噴出一股罡風。

只聽“噹噹”兩聲,一隻銀戟被獨角擊落地上,另一隻卻被他疾運起的內家吹罡之氣吹斜了方向,與他擦身而過,間不容髮。

白衣人僥倖脫出大難,自家也嚇出一身冷汗,淡然說道:“你這種招式有欠光明,你身為中原一流好手,比鬥時不擇手段,只想擊傷敵人,由此一端,即可知道你平日為人之一斑了。”

玉面飛戟疾忖道:“難道他武功在七禽怪傑等人功力總和之上?或者,自家久未使用‘殘金毀玉’毒招,威力已大不如前?”

白衣人見他不答,心中怒火上衝,突然欺上前,一把抓起了怪角,向他天靈蓋猛力箍下。

玉面飛戟冷笑一聲,倒退半步,雙掌用力一搓,掌心之處透出一股吸力,將一隻利戟吸入掌中。

正待出手攻敵,急見白衣人一個蹌踉,向旁跌去,不禁一怔,手腳頓止。

白衣人心裡有數,適才情急之餘,拼著紫陽真氣,強用吹罡之氣擊落一戟,內力消耗過巨,是以運氣之下登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絕情娘子急掠而來,伸出纖纖手掌攙扶著他,問道:“兄弟,你受傷了嗎?”

說話時,剪水雙瞳默默含情,注視著他醜陋的臉上,玉面飛戟星眸放光,走前兩步,昂然說道:“三花幫主,你意欲與在下為敵麼?”

白衣人悶哼一聲,摔脫絕情娘子的手掌,大聲說道:“我與他的恩怨,由我自己了斷,你別多管閒事!”

絕色娘子忍耐不住,身形一層,拔起五丈多高,半空一翻玉腕,發出兩股凌厲大力,向白衣人擊下,口中嬌叱道:“不識抬舉的東西,姑娘恨死你了。”

白衣人斜退三步,朗聲道:“你是什麼東西,滾遠一點!”

手掌一揮,一片眩目霞光沖天而起,絕色娘子身形方自落下,忽感全身火熱,如同煮水澆身之時,產生的一股勢力,非人力能忍受的。

絕情娘子靠近他,雖未正面接受那隻怪角,也覺火熱難當,彷彿置身煮水之中,芳心驚怔交加,不覺撤身後退。

她喃喃說道:“難道玉面飛戟內功比我高出許多,否則他與他交手之時,怎不覺如何?……”

又道:“不對,他亦是人,普通的感覺絕對有的,也許他身懷有避熱之寶。”

玉面飛戟驚想道:“不錯,我身上藏有兩顆避火寶珠,那是玉陰尊者的東西,她怎知道?”

也不顧細究,銀戟一揚,揉身上進。

他深知白衣人為抵擋自家“殘金毀玉”毒招,內功損耗極大,一時難以復原,怕時間拖長了會不利於己,是以稍怔之後,便搶先發動攻擊。

白衣人一角揮去,“錚”的一聲,退了一步,玉面飛戟大喜欲狂,縱身直上,呼呼呼一連擊去三掌,踢去四腿。

白衣人散亂地招架著,只感萬鈞壓力緩緩迫來,不由手忙足亂,捉襟見肘。

突然——

絕情娘子美眸圓睜,驚語道:“咦,玉陰尊者不是中毒了,怎的恢復那麼快?誰救他的?……奇怪!”

此言一出,玉面飛戟猝然撤回手掌,大喝一聲:“慢來,待會再鬥!”白衣人冷笑一聲,停手不動,這正是他求之不得。

他立即運功,調息真元,以期恢復原先的功力。

玉面飛戟順著絕情娘子的眸子視去,只見對面山坡上兩條人影,疾向妖龍縱去。

他目光犀利,一合再睜,對山景物已歷歷在目,只見後面飛掠之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