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喘息我故意打夯一樣撞擊著秋香的肥美蔭部,秋香被我的進出弄得潮水連連,大Rou棒進入,抽出來,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啊啊啊,天哪,我媽會聽到的啊,逍遙,太舒服了,你幾天不疼人家了,好舒服。我喜歡你的東西,快點。」
「啊,香兒,你的逼好緊啊,又溫暖,我也好舒服,啊,好緊。」
我故意大聲喊著。不停地疼愛著秋香,大Rou棒一刻沒停在已經紅腫的美|穴裡進出出。
雪蘭淚盈盈地咬著紅唇,自己也算是個大家閨秀,聖人之訓怎麼可以忘,可是關不住自己潮水一樣襲來的荷爾蒙,一隻手在自己的豪|乳上搓揉著,另一隻手伸到自己最神秘的禁地,一摸,竟然溼漉漉的。
她顫抖地聽著外面紅天黑地的性茭聲音,搖著頭,閉上眼睛,搓揉著豪|乳,在自己的美|穴上開始搓揉起來。
「不,我不是那種女人啊,他們怎麼還沒完呢?」
雪蘭兩道淚水滑落,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自己的手不聽話,使勁搓揉著。紅著俏臉,十五年守住的身子,在被富根欺負的那一次,雖然富根脫了她的褲子,看見她肥美的白虎|穴。估計有點早洩,興奮地沒插入,就一下子射在她的肥美的白虎|穴上了。
就這個,她也以為自己失貞了,傷心不已。可是那一次以後,她的羞恥感慢慢淡化,加上我救了他的命,她內心感激,一下子對秋香有種嫉妒起來。
「逍遙,啊啊,不要這麼這麼折磨我,為什麼秋香能享受到這種感覺,我卻不能呢?」
雪蘭乾脆把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裡,流著淚水,手指插入她早已經泥濘不堪的甬道,算起來,不論是男人的Rou棒還是自己的手指,十五年了,沒有這麼做過。
性慾是人的天性,她阻止不了。
她聽著外面我和秋香越來越激烈的交合,不由得配合我們的節奏,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甬道里使勁開始進出,攪動起來,雖然羞恥,但是舒服勝過了一切羞恥。
「啊嗯嗯,好,逍遙,蘭姨是喜歡你的,我也不遵守什麼三從四德,我也想要,逍遙……」
()
她想象著我爬在她的胴體上,大Rou棒在她的甬道里進出,溫柔得像情人一樣。迷亂的她此時隨著秋香的叫聲越來越大,自己奇蹟般地十五年,不,成為女人以來,沒有過的那種強烈的感覺。
「逍遙,啊啊啊,我來了,再快點,啊啊啊啊……」
秋香高潮的邊緣,讓雪蘭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攪動著,顫抖著,母女連心,女兒被未來的女婿大Rou棒滿滿的塞進美|穴裡享受著,母親聽著女兒被幹的叫聲,自己手指當Rou棒。
「啊……啊……來了,逍遙,香兒好幸福,來了啊……」
秋香的聲音漸漸嘶啞起來。但是我的勇猛並沒有減退,肉體撞擊,性器摩擦,帶動秋香蜜汁的「咕嘰咕嘰」聲音,折磨著這個知書達禮的女人。
雪蘭也顫抖著蜷縮著,銀牙咬碎,下身開始聳動起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她也隨著女兒大喊一聲:「逍遙,蘭兒來了,蘭兒好幸福,啊……」
雪蘭和秋香母女一裡一外,同時緊繃了身子,發不出聲音了,一股潮水一般的高潮洪水從子宮湧出來,打溼了雪蘭的內褲,澆透了我插在秋香甬道里的大Gui頭。
雪蘭顫抖著,空洞地望著房梁,高潮後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淚水再次滑落,這才醒過來:「我都幹了什麼啊?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啊。」
說著低低的哭泣。
本以為完了,聽見外面的秋香嬌弱地問:「逍遙,你射出來了麼?」
我粗氣大喘,搓揉著秋香的飽滿豐盈雙|乳說:「沒有呢,來,爬起來,讓我從後面疼你。」
雪蘭痛苦地閉上眼睛,心裡默唸著:「還沒完呢,香兒真的好幸福啊。」
突然聽見一聲「撲哧」「啪」「啊」的三聲相繼而來的聲音,雪蘭竟然喃喃地說:「這一下肯定很舒服吧。」
接著就聽見,香兒嬌喘聲又起,呻吟聲,大叫聲,我的雄風大展,撞擊著秋香小屁股的聲音。
雪蘭喃喃地說:「從來沒有人那麼疼過我,我還算是個完整的女人麼?」
隨即又搖搖頭說:「不,我不能對不起老爺。」
可是一場大戰的聲音折磨著她,餘老爺從沒讓她高潮過啊。
「香兒,你的屁股好圓,看,嘶,後面更緊了,你看看,屁股都紅了。」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