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這麼對她呢?畜牲!」
男人盯著玉鳳的項鍊說道:「你這項鍊是從哪裡弄來的?」
柳月驚恐地看著男人,拉住玉鳳的手說道:「玉鳳,我們快走,他真的不是我當家的了,他想殺我,快走啊。」
玉鳳聽得迷迷糊糊的,說道:「這是你家啊,他這麼欺負你,我們把他抓起來送到派出所。」
柳月急得說道:「不是啊,玉鳳,咱們快走啊。」
玉鳳以為柳月受了傷害,馬上說道:「那好,到我家去。」
男人奸笑著說道:「柳月,你走了,他怎麼辦?我會殺死他的。」
柳月一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哀求地說道:「你,放過他好麼?」
玉鳳聽得雲山霧罩的,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問道:「月姐,你們說什麼呢?」
男人嘿嘿笑道:「你別無選擇,自己好好想想吧,啊……」
這時候男人身體突然扭曲了,一個深沉的聲音說道:「月兒,快走,別管我了,我只剩下一點點生機了,我用最後的力氣制住他,你快走。」
男人突然憤怒無比,一手拍在了胸口上說道:「你活膩了!」
玉鳳完全驚呆了,這是演的哪出啊?一個男人兩種聲音,說那些話不著邊際的。
「快走啊!」
柳月淚流滿面地說道:「你……我不走。」
「快走,去找我們的兒子,記住,要置死地而後生,快走啊,啊……我和你拼了……」
柳月趁著男人在地上打滾,痛苦扭曲的時候,慌慌張張拿了衣服穿上,看著男人扭曲的面孔,淚又下來,拉了驚呆了的玉鳳跑出門去。
柳月拉著玉鳳跑了一路,村裡人都奇怪地看著她們,到了玉鳳家裡,玉鳳看柳月望著自己家哭成了淚人,奇怪地問道:「月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楊哥他……」
柳月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今天早上就是那個樣子的,有兩個人在我當家的身體裡,一個想保護我,一個要殺我,幸虧你來了。」
柳月擦擦淚水看看玉鳳胸口的八卦項鍊說道,「你這項鍊怎麼回事啊?」
玉鳳還是不明白,看看自己的項鍊說道:「這個,是我媽到洛神廟求的,說保平安的,我媽神神叨叨的,老說這是洛神給她的,有什麼奇怪的麼?」
柳月傷心至極,也不追根問底了,被玉鳳拉回了家裡,安慰了一通,柳月沒胃口吃放,沒心情說話,只是哭個不停。
玉鳳把事情和族長說了,族長一愣,叫了幾個小夥子扛著鋤頭和鐵鍬到了楊家,那個男人不見了,族長親自來了解情況,問柳月怎麼回事,柳月只是哭著說不上來,氣得族長無話可說,讓玉鳳說,玉鳳可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說清楚,現代社會了,雖然這裡保守,但是說出來估計沒人信,就說是柳月的男人欺負柳月,打得柳月遍體鱗傷的,族長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柳月說道:「你就該打,瞧你生的兒子,敗壞風俗,和秋香勾搭上了,他就隨你。」
柳月哭著不說話,玉鳳聽了不幹了,瞪著鳳眼對族長說道:「族長,怎麼說話呢?什麼叫逍遙隨他媽啊?月姐我瞭解,正經的婦道人家,怎麼在你嘴裡都沒好人了?你不看看自己的孫子,就一個二貨,誰家小媳婦都欺負,自己屁股沒擦乾淨還說別人。」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從來沒人敢和族長這麼說話的,雖然玉鳳是外地來的,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族長她是要尊重的,她婆婆勸她說道:「玉鳳啊,你太不像話了,怎麼和族長說話呢?」
玉鳳瞪著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族長,不耐煩地說道:「一邊去,沒你的事!」
看著族長說道,「怎麼了?你不就是族長麼?我李玉鳳早就看不順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問問你,你孫子富根那麼下流,你為什麼不管?我看你也歲數不小了。平時也不想和你吵鬧,你倒好,人家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火上澆油,你一個族長,你安的什麼心呢?現在是新社會,你還以為是地主階級時代,自己是土皇帝呢?」
「你……」
老族長除了震驚,就是憤怒,瞪大他那雙威厲的雙眼,舉起他的龍頭柺杖就要打玉鳳,那玉鳳可不是好惹的主,接住了族長的龍頭柺杖,奪下來,扔在了一邊。
「玉鳳啊,你太過分了吧?這是咱們的族長啊。」
身邊的其他人也這麼說。
老族長顫顫巍巍的站不穩,指著玉鳳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