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家姓柳,所以這叫「楊柳依依」,她倒是認了,不管什麼楊柳依依,能過日子就行。可是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呢?
少婦停止了掙扎,轉頭看著這個男人,男人似乎是懊悔的神情,似乎是很煽情的那種神情,但是她怎麼也聯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會叫她|乳名。在農村,夫妻之間,不是你叫他「當家的」就是他叫你「孩子他娘」,這麼煽情的稱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一輩子不敢渴望的事情發生了,有人居然叫她「月兒。」
「你……你到底……是誰?」
柳月終於把這一年來的疑慮說出來了。
男人一愣,放開了少婦的雙峰,頓時臉色煞白,瞪著牛眼,臉孔突然扭曲起來,退了兩步,抱住腦袋。
「啊!」
男人的聲音又變回來了,變得可怕,那聲音帶著痛苦,好像是地獄裡傳出來的魔鬼聲音。
柳月捂住嘴,花容失色,躲開了男人,驚恐地看著他扭曲著臉孔,抱住腦袋大聲喊叫:「滾出去,從我身體滾出去!你以為,你能戰勝我麼?休想!」
柳月更加的奇怪和驚恐,完全驚呆了,瞪著美目,不相信自己看到和聽到的。
男人突然變得哀憐起來,紅著眼睛愛憐地看著柳月,聲音又變了:「月兒,是我,還記得……啊……還記得……你十七歲那年麼?你在弱水河洗衣服,唱著歌……啊……」
男人又抱住腦袋,想是在身體裡的兩股力量在較量著。
柳月一下子愣住了,那年的事情他怎麼知道的呢?她是在弱水河畔洗衣服,突然一道紅光從河底竄出來,她感到熾熱難當,就暈過去了,醒來的一個月後,她就懷孕了。
「你……你是……」
柳月頓時淚流滿面,沒人能這麼親暱地稱呼她的|乳名啊,只有戀人和她的父母這麼稱呼她|乳名,她好像一個初戀的少女一樣激動,不知所措。
「哈哈哈,你如今已是強弩之末了,你能鬥得過我麼?」
男人的身體一會兒紅光隱隱,一會兒黑煞之氣籠罩著。弄得男人凡人之體痛苦不堪。
柳月激動地問道:「那……那逍遙是……」
男人又恢復了深情的摸樣微微說道:「是……是我們的兒子。」
說完了好像精疲力竭的樣子,男人的表情變得猙獰可怕起來大吼一聲,「你去死吧!」
「不要……不要殺他,求你放了他。」
終於揭開了自己這十七年來的謎,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初戀情人一樣,抓住男人的手,哀求著男人。
「哼哼哼……」
男人終於穩定下來,恢復了那張黑乎乎猙獰的臉龐,冷笑著盯著柳月絕豔的面龐說道,「你是我的,任何人不要想得到你,否則他就是死,我找的你好苦啊,六千年了,我躲避著那個仙女的追殺,終於找到你了,可惜……」
男人低頭看著這具不爭氣的凡人之體,憤恨地說道:「這個男人著實的不爭氣,他孃的,陽痿不說,還那麼無能,要不是躲開仙女追殺,我何必找這麼一個替身來呢?」
柳月終於明白了,瞪著美目,這個男人的模樣是她的丈夫,但是早在一年前就被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佔據了,她不明白仙女是什麼,她頓時有些憤怒了,指著男人嬌叱道:「是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找我?」
男人嘿嘿冷笑著說道:「找你當然對我有用了,你是純陰月女之體,對我們魔界的用處不言而喻,只要我吸取純月陰之氣,別說什麼仙女,這個世界將會是我們魔界的天下,可惜啊,我現在只能隱藏在這個沒用的男人身體裡,該死的仙女,只要我一出了這個身體,她就會發現我,我現在的法力鬥不過她。」
柳月是個傳統的農村女人,她可聽不懂這個人一會兒仙女,一會兒魔界是什麼意思,平平淡淡的這些年,今天是最離譜的了。
但是自己這麼些年來受那些苦,今天才明白有一個也不知什麼東西的東西讓她懷孕了,並且還能叫出她的|乳名,讓她熱血澎湃的,自己曾經少女懷春,沒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愛,她也是個女人,為了愛,她甘願做任何事情。
柳月淚眼朦朧地說道:「你放了他好麼?」
男人冷冷說道:「放了他?」
男人陰陰地想了一下嘿嘿笑道,「你那麼在乎他,我倒是有一個辦法,現在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殺死他很容易,但是,他昨夜悄悄進入這個廢物的身體和我鬥,今早見到你,想是動了真情的,所以這個廢物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