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像你爹,娘對你爹雖然失望,但是沒有對他變心,所以我們母子就……」
我呵呵笑了,說道:「娘,我會像我爹一樣,愛你疼你的。」
說罷我的大Rou棒滑進了孃的肉乎乎的屁股蛋,大Gui頭一下子陷進孃的溼漉漉粉嫩蔭唇裡。
「啊!」
我們母子同時仰頭一嘆,娘嬌羞地說道:「好大,無名,我的好兒子,你和你爹一樣大,娘是你的,月兒是你的,想怎麼玩都隨你了。」
我的大Gui頭卻是在孃的肥厚蔭唇裡滑動著。
娘顫抖著,像一隻發情的貓一樣囈語著什麼,青絲披散,我的小腹磨蹭著孃的軟乎乎的大屁股,大Gui頭卻是繼續滑動。娘忍不住了:「都插進去吧,無名。」
我咬著孃的耳垂說道:「啊,娘,進去這麼點你就想全要啊,好像在吸兒子的大棒子,娘,我再問你,你為什麼叫雨兒是孽種呢?」
娘擺動的大屁股停止了,嬌喘吁吁地停下了所有的活動,喃喃地說道:「這是娘一輩子的恥辱,你知道麼?無名,孃的男人被搶走也罷了,那個女人在你爹死後一年,生了一個女嬰,抱進咱家,讓我撫養孩子長大,她說,她怕族裡長老發現,無論如何讓我養著,連對不起都沒說,孃的命,和你的命都難保,那時候的華胥和現在的娘一樣,為所欲為,她想要我們孃兒倆的命很容易,我忍了,我把你爹和那個女人生的孽種足足養了十七年哪,你不知道娘心中的屈辱,十七年來,娘忍辱負重,儘量把雨兒當自己親生的女兒。」
我恍然大悟,輕輕揉捏著孃的大奶子,心中疑慮全部解開了,怪不得雨兒對我那麼痴情,娘扭動了一下大屁股說道:「說起來,雨兒是你的妹妹,但不是娘生的。」
我沉思著,卻被娘偷襲了,娘實在忍不住了,雙手向後把住我的腿,扭動著屁股,讓我插進大Gui頭的Rou棒,一下子全根插進孃的蔭道里了。
「啊!」
娘好像如負重釋一般上身趴在案臺上,微微顫抖著,扭動屁股說道:「全進來了,好大,頂到娘最裡面了,兒子,用力動吧,乾死娘。」
「嗯!」
我悶哼一聲,感覺自己的火熱Rou棒被一個溫暖的肉洞包裹著,溫暖而滑膩少婦的蔭道有種奇怪的力量,吮吸著,蠕動著,小腹「啪」一聲緊緊貼在娘軟乎乎的大屁股上。
我有些不服氣說道:「娘,你好狡猾。」
娘得意洋洋地扭動屁股檀口微張說道:「別說那些了,快動,娘受不了了,想你爹了。」
我把住孃的屁股,緩緩抽出來,大Gui頭颳著娘那褶皺的蔭道壁,爽得我嘶嘶吸冷氣,娘嚴絲合縫的蔭道被我堵上,拉出來的時候,娘可愛的屁眼被我拉平了,憋足一口氣,狠狠地一下又插進去。
「啊!好痛,兒子,不要那麼用力,你頂到娘最裡面了,頂爛了。」
娘顫抖地向後手推著我的小腹。
我猛地幾十下的衝刺,娘如發情的貓一樣,胡亂找到案臺上一個沒切的鳳頭菜,緊緊攥在手裡。
「呼呼呼,啊啊啊,好重,兒子,輕點,娘受不了了,憐惜娘好麼?」
娘帶著哭音顫抖地雙腿打顫。
我幾十下的衝刺,讓娘已經Yin水漣漣,被我一撞,大Rou棒和肥厚蔭唇接觸,Yin水被濺起來,地在孃的大屁股上,發怵淫靡光澤。
我嘿嘿一笑,眼角看見一個嬌小身影在抽泣著,轉頭一看,是雨兒,淚盈盈地看著我。
娘正享受著呢,看我不動了,轉頭看見我不動了,扭動屁股自己套弄起我的Rou棒來,扭著屁股說道:「無名,怎麼不動了?」
看見了雨兒,冷哼一聲說道:「你走吧,看在我養你十七年的份上,我饒你不死,不要來糾纏你哥哥了。」
雨兒紅著小臉,卻是不走。哭泣著問道:「真的麼?娘,你說的是真的麼?」
娘冷笑一聲不理她,我卻是有些生氣了,猛地在孃的大屁股上打了一個巴掌,立刻留下五個紅手印,把住屁股連連抽送起來。
「啊啊啊,兒子,對,就這樣……啊……不要……不要理那個丫頭,我們一起快樂。啊,好深啊,重點,對,啊啊……」
娘搖頭擺尾地顧不上管雨兒了,青絲亂飛,扭動著屁股不停地蠕動著她的蔭道壁上的嫩肉。
我抽插著,伸手讓雨兒過來,雨兒雖然見過我和娘這麼瘋狂,但是不敢接近娘,我說道:「啊。好緊,雨兒,過來,嘶,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