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案,並沒有什麼感情部分,唯一戲份多一點女角就是劉婉琴,可就算如此,出鏡率也不高,她的劇情與主線牽扯的也不大。
從戲份上來算,她的戲份還不如身為男三的付臨源多。而且與主線也沒什麼牽扯,單純的就是原轍的暗戀物件,然後喜歡成宗,不過可惜的是,成宗對她壓根沒任何感覺。
好聽點是‘女主角’,難聽點就是戲份多的女炮灰。
她在劇中唯一能與主線擦的到一點兒邊的,就是這場廢屋的戲了。可這人偏偏在這個地方因為怕黑而掉鏈子,雖說這是無可奈何的,但也確實鬧心。
大晚上的愣是將整個劇組都拖著,這種事情就連劇組裡最大牌的席亦延都沒做過。事實上拍到席亦延和付臨源戲份的時候,進度總是極快的,很多場戲基本都能一次過。
組裡原本對付臨源不太瞭解,亦或者覺得付臨源是用什麼手段空降進來的人,不過後來在見到對方第一場戲的演技後,都紛紛閉上了嘴。
實力擺在那,就算是空降,那也絕對是夠資格的。
席亦延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正閉目的付臨源,又看了一眼還在那兒不斷拖延時間的姚虹雯,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
“付哥,你是不是很累啊?”何伍擔憂道。
付臨源睜開眼睛,淡淡的搖了搖頭,伸手在眉心處揉了揉。這兩天他的戲份一直集中,導致他都沒怎麼好好睡覺,而且為了不出現失誤的狀況,每天下了戲回到酒店還要自己獨自排練一下第二天的劇情。
藝人在拍戲時候所付出的精力可謂是巨大的,偶爾接連半個月每天晚上都只能睡兩三個小時也都是常事。
上輩子,付臨源就是這麼走過來。不然他就不會達到如今這一身演技了。
“可以了?”
“可……可以了……”
姚虹雯嚥了咽口水,一臉赴死般的表情說出這句話,吳銘傑看了她一眼,那明顯還憂心忡忡的表情暴露了對方的真正心裡狀態。不過現在也沒時間繼續拖下去了,既然她說可以了,那麼總得有自己的把握。
付臨源站在房子的門口,隨著一聲準備的指令,他慢慢睜開剛剛微垂的眸子,抬起頭,原本平淡的嘴角揚起一絲帶著得逞之意的笑容,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卻閃爍著令人不解的光芒。
……
……
“阿轍這傢伙,大晚上的叫我來這種破地方,自己還遲到了!”劉婉琴不滿的嘟囔,抱怨聲在黑暗中響得格外清晰。她抬頭看著面前的房子,透過夜空盈盈的月光,可以看出這是一棟陳舊破敗的老房子。
她心思一動,忍不住邁步走了進去。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是濃厚嗆鼻的灰塵,屋子安靜的除了推開門板時發出那令人牙酸的聲音以外,並沒有其他聲音。她小心翼翼的踏入,邊走邊喊道:“阿轍,你在哪裡啊?”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樓梯處,她環視了一眼周圍,最後摸著扶手慢慢踏上了階梯。
就在快要走到二樓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個細微的聲音,原本就警惕的心裡面吊了上來,就在這一刻,肩膀忽然被碰了一下——
“啊!”
“砰!”
“怎麼回事!”
三道聲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燈光亮起,姚虹雯滿臉蒼白的跌坐在地,一臉心神未定的望著樓梯的下方,微喘著氣,神色間佈滿恐懼之色。
席亦延幾乎是在付臨源從樓梯上滾下的那一刻就立馬上前,奈何屋子裡視線昏暗,哪怕他速度再快,也沒能將人接住,等燈光亮起的那一刻,入眼的便是倒在地上,閉著眼睛不省人事的付臨源。
心下猛地一緊,他三步並作一步走到對方身邊,害怕又不敢有大動作,小心翼翼的將人抱起,輕聲呼喚道:“付小源,付小源……?”
他接連喊了好幾聲,然而懷中的人別說回答了,連眼皮都沒動彈一下。
心中當即涼了一大半。
而現場的其他人在燈光亮起後也注意到付臨源的情況,也立馬迅速趕了過來,吳銘傑看了一眼席亦延懷中不省人事的付臨源,神色肅然,眉頭緊蹙,接著抬頭看向坐在地上,一副驚恐未定模樣的姚虹雯,冷聲問:“怎麼回事?”
屋內有了燈光,視線不再昏暗後,姚虹雯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緊接著便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一低頭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付臨源,此時見到眾人投來的目光,心下一緊,面上驚慌失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