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憤恨的轉過頭,衝著後面大喊:“章簡,你他媽早晚會去死的,我爸是不可能同意你們兩個,早晚你都會被弄死,就像——”
到嘴邊的話突然卡住,沒有人知道他下面究竟要說什麼,當房畏被拖著經過了付臨源和席亦延身邊的使喚,付臨源在一瞬間看清了對方眼球上的血絲,剛剛房畏那近乎嘶吼的話語不由自主的在耳邊回晌了起來。
就像什麼?
“怎麼回事啊?那人不是海藝娛樂的二公子嗎?怎麼成那副鬼樣了?豪門家產爭奪戰的失敗者?”正巧這時,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
“不是啦,我跟你講,房畏好像喜歡房奕啊!”
“啥玩意?房畏喜歡房奕?同性戀?等等,他兩不是兄弟嗎!?”
“坑爹吧……我也被嚇了一大跳,好想上天角開個帖子八一八哦!”
“德國骨科啊這是……”
二人的對話全數落入了付臨源的耳內,一時間,他只覺得渾身僵硬,大腦都有些遲鈍起來。他似乎知道了房畏在剛剛突然戛然而止的後話是什麼。
就像丁洛,上輩子的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