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吧。”看著那幾個黑點,木傾顏對著一個士兵說道,然後大皇子帶來的那一百個士兵就像是死了親孃一般一路哀嚎著朝大皇子奔去了。看著他們的身影,風雨雷電嘿嘿一笑,同時用內力喊道:“親,有空再來玩啊!”
“砰砰砰——!”
一百個士兵疊羅漢一般倒在了地上,又逗得城牆上人大笑不止。而木傾顏摸著下巴,看著那投石器滿意的點點頭:“看樣子,效果不錯嘛。”
“好了,這次談判鬧崩了。你們就抓緊時間,趁著大皇子回味飛行的愉快感覺時,好好訓練吧。”笑了一會兒,木傾顏才扭過頭對著大將軍等人說道,見他們紛紛嚴肅的點點頭,這才滿意的抱著小雪球離開了。
“不好了主子,龍將軍遇刺了!”剛下城樓,香雪就慌張地跑了過來。
“什麼?嚴重嗎?”木傾顏臉色一變,急切地問道。
香雪搖了搖頭:“還好,多虧士兵趕到,龍將軍只是受了點輕傷,那刺客被抓到了,主子你要審問嗎?”
“不必了。”聽聞他沒事,木傾顏鬆了口氣,嘴角重新勾起一抹冷笑“直接殺了,然後把屍體掛到玄冥**營門口上去。”竟然給她玩這一招,看樣子剛才教訓的還不夠啊!
“那主子,要不要給他貼個小紙條什麼的備註一下?”香雪眨了眨大眼睛問道。
見她笑的不懷好意,就知道這丫頭有了什麼鬼點子,於是點了點頭,隨她折騰去了。
“只是這單純的一丫頭,怎麼變的邪惡了呢?”見香雪興奮的跑開。木傾顏有些小鬱悶。
“吱——!”趴在木傾顏懷裡的小雪球白了她一眼,叫道。
“你說都是跟著朕學的?”見它不怕死的在她懷裡點點頭,妹紙冷笑一聲。然後手一甩,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化為流星,消失在天際。
“小樣,還治不了你!”拍了拍手,木傾顏冷哼一聲,然後就去看龍戰痕了。
自從那日以後,龍戰痕就一直在木傾顏臥房裡休息,看上去曖昧不止,不過到了晚上,除了第一晚二人是同床而眠,其餘的時候都是木傾顏睡床,龍戰痕睡在一旁的榻上。但如今龍戰痕受了傷,所以就明目張膽的佔了木傾顏的地盤。
“龍將軍這算不算是爬朕的——”龍床兩個字再看見他腰部間的傷口時猛然收住,見他面色蒼白的依靠在床柱上,木傾顏突然升起想要掐死香雪的心思。
這也算是小傷?
那妮子未免也太大題小做了吧!
“你來了。”龍戰痕見木傾顏走了進來,嘴唇微抿,臉上的線條有些緊繃,眼睛裡冒著寒氣,以為她還在因為大皇子的事情受氣。於是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等著。”木傾顏掃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一旁的梳妝檯上,開啟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拿出裡面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顆藥走到龍戰痕面前遞給他“吃了。”
“這是什麼?”龍戰痕抬起頭看向她。
“恢復你內力的解藥。”
龍戰痕嘴角一抽,瞥了眼那梳妝檯,又看了看他手裡的藥,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你就把這解藥放在那裡!”
妹紙點點頭:“不然呢?”
“······”
龍戰痕有些挫敗的低下頭,但是並沒有接過那藥。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懂不懂啊。”見他扭過頭去,眉頭一皺“吃了它。”
“為什麼?你不怕我逃跑嗎?”龍戰痕轉眸看向她。
“比起你逃跑,朕更害怕你再受傷。”目光無比真誠。
算你有點良心,龍戰痕瞥了她一眼,然後接過那藥,剛嚥下去,就聽木傾顏繼續說道:“反正只是恢復你五成的功力,跑也跑不遠,大不了再抓回來。”於是那顆藥就那樣卡在了喉嚨裡,憋得龍戰痕臉通紅,無比憤怒的看著那個一臉無辜的某女。
“談判的事情你聽說了嗎?”吃過藥,木傾顏坐在床邊同他聊天,看著他的傷口,心裡想著要不要用靈力幫他療傷。
“嗯。”龍戰痕點了點頭,面容有些悲切。
“那你準備怎麼辦?”治不治呢?要是治的話,肯定會暴露自己修真者的身份,要是不治,良心又過不去,真是糾結啊!
“我不會背叛玄冥的。”從小受的教育,讓龍戰痕深刻的記著自己的身份。
“你還真是愚忠!”木傾顏白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朝外走去。算了,還是給他治吧,不過不是明目張膽,要偷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