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太后!祭璃月,你真讓朕寒心!”
“我沒有!我這次的目的只是為了你手裡的炸彈秘方!根本沒想過要刺殺你們!那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祭璃月在聽到那最後兩個字,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
橋上的風越來越冷了,即使在這酷夏的夜晚,也讓人感覺到絲絲侵入骨髓的冰寒。
祭璃月在短暫的衝動之後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顫巍巍的抬起頭,然後看到了那個人翩然而去的背影。
冰冷,高貴,冷傲,刺骨。
那紛飛的白色如同一把利劍,直接插入他的心窩,讓他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溢位眼角。
“把他給朕關起來。”
眼淚順著那一聲冷漠無情的話語落在地上,破裂開來。
祭璃月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如同被遺棄的娃娃一般,身上滿是絕望的氣息。
風慢慢的站起身,看著那在落英飛舞中慢慢凋零的紅色身影,嘆了口氣,然後揮了揮手,大橋上就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帶下去。”
常年飄蕩著檀香的慈寧宮裡,此時卻被濃重的血腥氣掩蓋。當木傾顏一路輕功降落在慈寧宮是,那常年種滿鮮花的院子裡,還有幾具沒來得及搬走的屍體。
鮮血,蔓延了青石地板。
正在搬運屍體的太監護衛們,看著自家女皇如風一般帶著暴怒之氣降落在院子裡,每個人都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主子。”香雪一臉嚴肅的跑了過來,看見木傾顏冷冽如霜的模樣,心底也忍不住顫了顫。
“母后呢?”木傾顏轉頭看向她。
“陳太醫正在給太后包紮傷口,索性太后只是傷到了肩膀,所以並不嚴重。”香雪見自家主子身上的殺氣有所收緩,這才緩緩鬆了口氣,然後猛然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間起了一身的冷汗。
風一般的衝進寢宮,掀開垂落的帳幔和珠簾,看到那個向來如同清冷的百合一般高貴典雅的母后,此時竟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木傾顏身上那壓下去的濃濃殺氣再一次翻滾而來。
“皇上。”
被那殺氣所驚擾的一群人,一回頭就看見一臉冷怒的木傾顏,於是紛紛跪下行禮,而木傾顏理都不理會他們,直接大步走到了床邊。
“母后。”嗜血的殺氣在看到那蒼白的容顏時瞬間化為潺潺的流水,帶著擔憂和脆弱,顫抖著伸出手撫上了那不老的容顏。
“皇上,太后沒事。只是受了輕傷,睡著了而已。”護在一旁的清水,見木傾顏如同一個易碎的娃娃一般跪在床邊,瞳孔的哀傷破碎成無數片,讓她鼻子一酸,上前勸慰道。
而木傾顏像是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一般,視線一點點移到她包紮的胳膊上,看著那點點的鮮紅,嘴唇一顫,輕輕地開了口:“母后,是不是很痛?沒關係,你痛一分,顏兒會讓他們痛十分,你傷了胳膊,孩兒就要了他們的命!”
嗜血殘忍的光芒在眼底一閃而過,不等一旁宮人們反應過來,木傾顏就唰的站起身,看向了清水和陳太醫,眼底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冷冽:“照顧好母后,朕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皇上你——”
清水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木傾顏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大步走出宮殿,看著已經清理完畢的院子,木傾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突然閃耀起絲絲妖媚的紅光。
“風雨雷電!”聞著空氣裡尚未消散的血腥氣,木傾顏冷喝一聲,然後院子裡唰唰就出現跪著的四人。
“帶一千御林軍前往行宮,將朱武國使節團全部給朕抓進大牢!如有反抗,格殺勿論!”傷了她的親人,他們只有死!
“是!”
風雨雷電帶著命令離開,但是木傾顏的怒火還沒有消去,身上的殺氣雖然漸漸收緩起來,但是一雙眼眸卻愈發的冷的徹底,如同雪狼一般,閃耀著嗜血的瑩光。
“主子,那群黑衣人唯一剩下的活口已經招了,說他們的目標本來是主子您,但是由於主子武功高強,身邊暗衛太多,所以才選擇常年歸隱後宮的太后。目的是為了不讓主子過於囂張。”寒星帶著劍走上前來,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嬉戲的模樣,眼底閃耀著的是冷酷與無情!
寒星,日月神教樂門門主,不僅精通音律,同樣也是武林高手!
“囂張?”木傾顏冷哼一聲,看著行宮的方向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朕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囂張!”
“啊——!放了我們!我們是朱武國使節團!你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