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略帶著斜肆的光芒。
宮主懷裡抱著的是···是······
“嘶——!”二位長老也倒吸了口冷氣,這位祖宗上次來就帶給他們不曉得震撼,這一次······還不知道會闖出什麼亂子。
司雪衣像是沒有看見手下們臉上的震驚和痛苦一般,直接目光柔柔的看向了懷裡的木傾顏,見她勾著唇角笑的花枝爛漫,唇角微微翹起,輕柔的吐出兩個字:“調皮。”
“砰——!”
兩個長老紛紛腳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看著目光輕柔唇角含笑的司雪衣像是看見怪獸一般恐怖。
他家宮主竟然笑了?竟然還會說出那般寵溺的語氣?
(‵′)靠!他們是不是眼瞎了?
“我看調皮的人是你吧。”妹紙嘟了嘟嘴,蔥指幽幽的指向一旁像是發了羊癲瘋一般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二位長老,然後微微挑了挑眼角看向了司雪衣。卻見他依舊是目不斜視的朝前走去,只是眼底卻快速的劃過一絲流光。
哎呀呀,沒想到單純的二愣子也學會耍人了。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妹紙託著下巴,看著面前的司雪衣,慢慢的勾起唇角。
聖雪宮裡可以說是清一色的老爺們,雖然一心修真,雖說是沒有斷掉七情六慾,但是多多少少一般還是有的。可是直到宮裡來了一個女性之後,出於男性的本能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激動。希望能夠在這磁性絕緣的地方重新回憶一下什麼是屬於女性的嬌柔。但是沒多久這個幻想就破滅了,因為自從第一日他們見到那個女子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看見佳人的影子,哪怕是一根頭髮絲也沒有。
為什麼?
因為佳人被自家宮主給雪藏了!
巨大的藍色房間裡,中間擱置著一個巨大的圓形冰雕床。銀色的冰蠶絲流水一般垂下,如同一層薄薄的蟬翼一般將大床籠在其中。大床的一側,是冰雕而成的圓形桌椅,上面鋪著白色錦緞的桌布,四角配有金色的流蘇,簡單中透著優雅貴氣。桌上是一個白色玉瓶,一朵純白的百合花正優雅的釋放著清香。
“吱——”
白色的大門被開啟,一抹藍色的身影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長長的後據鋪展在地上,隨著步子的走動如同流水一般彎起波浪的弧度。聽著帳子裡飄來的平穩的呼吸聲,來人微微勾了勾唇角,如同晨光破曉一般照亮了整個房間。無聲無息的走到床邊,伸手撩開垂落的帳子,看著白色的床上睡得安詳的女子,唇角的弧度愈發的明媚高揚。
“顏兒,該起床了。”司雪衣伸出手撫上那嬌憨的睡顏,絲綢般的觸感順著手指傳至心底,讓他水色的眼眸裡微微掀起絲絲漣漪。
“唔,雪衣······”軟軟的聲音因為沒睡醒還帶著幾分鼻音,床上的人兒懶懶的睜開眼眸,長如羽扇的睫毛眨了眨,看見來人是誰之後嘟了嘟嘴,然後就扯過杯子矇住頭,翻個身繼續睡。
“哎——”
見她再次睡過去的模樣,司雪衣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眼底卻流淌著掩飾不住的寵溺與溫柔。解開腰帶,藍色的外袍落在地上,司雪衣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嗅著空氣中獨屬於她的芬芳,唇角一彎,伸手把她撈進了懷裡,安詳的閉上了雙眼。
呼嘯的北風,飄揚的雪花,厚厚的白雪,風吹到臉上帶來刀削般的疼痛。木傾顏勾了勾唇角,看著對面的雪魂,眼底閃過一絲凌厲的弧度,隨後身形一閃,就化作一道殘影朝它撲去。而那雪魂一直緊繃的身體也在她撲來的那一刻猛然爆發,帶著巨大的殺氣朝來人撲去。
“哎······”司雪衣一身藍袍,雙手背的站在一旁的巨石上,銀色的長髮被風凌亂的吹起,如同一匹上好的綢緞一般在風中飄揚,看著那廝殺在一起的一人一狼,無奈的嘆了口氣。
平常家的女兒對於自己好久沒見的寵物第一反應不是應該撲上去一訴相思麼?
為什麼顏兒卻選擇這麼血腥暴力的方式?讓他這個純爺們都忍不住膜拜了?
就在司雪衣有些鬱悶不已的時候,一聲嚎叫傳來,然後一個圓滾滾的白色身影撲進了他的懷裡。
“嗷——!”男主人!
雪球圓鼓鼓的身體不停的網司雪衣懷裡鑽去,眼看就要蹭到司雪衣那冰雪般的面容,背後就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然後他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朝一旁的石頭飛去。
“砰——!”
雪球變成雪團,滿是憤怒的大眼睛一點點抬起,可是在看清楚來人之後立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