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一個個都激動萬分,一路呼喊著聚集在一起,對她超跪拜之禮。
“大家快快起來,朕來沒別的事,只是過來看看眾位傷勢如何,可不想因此又耽誤了眾位的傷勢。”木傾顏看著一個斷腳的傷員掙扎著讓一個士兵把他扶出帳子,眉宇一蹙,指著一旁的一個士兵說道“手腳不麻利就要出來行禮了,你快把他扶回去好生歇著。”
那斷腳計程車兵突然得到女皇的厚愛,一張臉漲得通紅,最後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回了帳子。其餘人也知道木傾顏的性子,於是她這話一出口,眾人就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皇上可真是愛民如子。”方雲鶴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嘆道。
“真的是愛民如子嗎?”木傾顏略帶自嘲的勾起唇角“朕要是真的愛民如子,就不會讓他們出現在這個地方了。”歸根到底,出兵朱武,不過是為了她的私心罷了。
聽到這話,方雲鶴一下子就愣住了,看著木傾顏的背影,眼睛裡閃過絲絲複雜。
“臣見過皇上!”幾個太醫院的太醫和軍醫正忙著給傷員療傷,聽到木傾顏前來這才慌慌忙忙的趕了過來。
“眾位不必多禮,這幾天辛苦了。”木傾顏虛扶起為首的一名太醫,然後用柔和的態度對他們說道。
“能為女皇效忠是我們的福分,不知女皇前來是——”
“沒別的事情,只是來看看傷員,你們繼續做你們的事情就好,朕自己轉轉就行。”
木傾顏很是溫和的說道,可是幾個太醫還真能讓她一個人轉?於是留下為首的那個太醫一路陪著女皇,其餘幾人才又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
“藥材紗布什麼的,都還夠用麼?”一路走著,一路木傾顏和他閒聊著,順便了解一下傷員情況。那太醫也毫無保留的一一說來,可是剛走了沒幾步,就發現女皇突然頓住身形,眼睛看著前方,順著她的眼神看去,卻見一白色身影正在傷員裡忙碌著,見木傾顏眼神閃過絲絲複雜,慌忙解釋道:“皇上,那人是前幾天主動前來幫忙的醫者,老臣見他醫術了得,而且行為舉止也沒有什麼差錯,才把他留下來的,請皇上恕罪。”
木傾顏沒有回答他,只是把目光幽幽的看向一旁的嶽擎宇,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就知道是他默許的。
妹紙突然笑了,只是笑的冰冷無情,帶著絲絲怒氣。一旁的太醫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自己貿然的舉動惹怒了女皇,心底頓時有些驚慌,看向那抹白色的身影也多了份探究。
皇上一向是態度和藹,為何今日會這麼生氣?莫非那人有什麼特殊身份不成?
一想到這,太醫的臉色就全白了,而那抹白色的身影似乎也注意有人在注意他,慢慢的轉過身子,露出了那一張雪蓮一般的聖潔淡漠的容顏,看見對面之人後,身子一僵,臉色一喜,接著就慢慢地低下了頭。
見狀,木傾顏嗤的一聲笑了,揹著雙手,語帶嘲諷的說道:“雲神醫的志向何時變得這麼低了?竟然對這種小傷也感興趣了?”
------題外話------
對於神醫,妹紙真的就是無視。但是這對雲神醫來說,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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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5玄冥來使?
傷員區大帳外的一處空地上,木傾顏雙手後背立於一塊小土丘上,身上暗紅繡金絲波紋的衣袍隨風而舞,金冠豎起的長髮飄飄揚揚,感受到來自身後之人熾熱的目光,面具下的紅唇微微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雲神醫來我雪彌軍營,可有別的事情?”
聽到這彬彬有禮的稱呼,雲陌塵下意識的抗拒開口:“顏兒,我——”
“雲神醫,朕曾經說的話你都忘記了嗎?”慢慢的轉過身,眼眸裡閃爍著暗冷的流光,略帶譏諷的看向他。
“我——”
【雲神醫,朕的名字豈是你能叫的?】
那一晚她冰冷譏諷的聲音突然在腦海裡響起,雲陌塵身形微微一顫,一抹苦笑緩緩從唇邊綻放,看著那個一身暗紅,氣勢凜然的木傾顏,慢慢的垂下了眸子:“陛下。”
見他乖順的模樣,木傾顏眼底的冰冷更寒,轉過身去,看向遠方道:“雲神醫來我軍營有何要事?”
聽到這疏離冰冷的質問,雲陌塵又是苦苦一笑,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淡然的多:“陌塵無他,只是想要幫幫陛下罷了。”
“雲神醫不是向來喜歡雲遊四海,尋找一些世間疑難雜症麼?留在我這小小的軍營,未免有些屈才了。”木傾顏聽完後,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