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個動作,眼底有些好奇,然後不管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扯開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雪白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上面,紅色的草莓星星點點。
“這個是······”看見這些吻痕,落離殤先是眼眸一冷,隨後就是一陣迷茫。看上去是剛弄上不不久,可是他腦子裡沒有吻過她的記憶啊!
“看夠了嗎?”木傾顏氣的嘴角直抽搐,排開他的爪子然後把自己的衣襟整理好,心裡不停的咒罵這個無恥的混蛋。
該死的,竟然又給忘記了!難道這貨得了健忘症麼?
一想起他剛才看著那吻痕時迷茫的延伸,她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顏兒,這個是不是我弄上去的?”落離殤見她一臉憤恨的模樣,腦海裡突然閃過幾個細碎的片段,好像是自己生病時候的場景,他還以為是個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於是立刻欣喜地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貼近她的耳邊輕輕的笑了起來。
“不是!”妹紙伸手推開了他。
“不是我那還是誰?”落離殤現在已經認定了那個痕跡就是自己的傑作,唇角的笑容風騷無比,聽見木傾顏否認,立刻眉頭一挑,有些傲然地問道。
“哼,昨夜本皇寒毒的發作,所以去外面找了個小倌解決了。”她就是死也不承認是這個混蛋弄的!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落離殤顯然是不相信。
“你睡的像死豬一樣,朕就是在你面前玩小倌你也不會知道!”木傾顏勾唇對他冷冷一笑,眼神帶了幾分輕蔑。
“不可能!除了我們幾個,你不許碰其他的任何男人!”落離殤一聽這話,立刻氣的跳腳。
“哼!你以為你是誰?”木傾顏邪魅一笑,拿起軟榻上的黑色繡金絲牡丹的披風披在身上,就走出了閣樓。
“我是你的男人!你聽見沒有!我不許你玩小倌!要玩就來玩我!總之不許找那些賤男人!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落離殤一路哀嚎的跟在木傾顏身後走出閣樓,直到妹紙翻身上馬他還在一旁喋喋不休。
“顏兒啊······那些小倌技術不好,用的也不放心,長得也沒有我出色,你要是想玩就來找我,不要去找他們了好不好?家裡的不用隔久了會壞掉的!”落離殤完全忘記了身為閣主的風範,像個害怕自己相公出軌的怨婦一般喋喋不休的講著,順便還極力的賣萌耍寶,讓他的一干手下均是沉默不已。
“冷煞。”
“公子~”
“把這個人處理了。”看著死抓著自己的衣袍不鬆手的某男,妹紙的耐性終於用完,素手一指,冷煞立刻帶著兩個人上前,把某個丟臉已經丟到舅姥姥家的閣主給架走了。
“嗚嗚,顏兒,你一定要記住啊!要玩就來玩我,不然會壞嗷——!”
“公子,你一路走好。”冷煞指揮著手下把放倒的閣主給搬進屋子去,一邊一臉肅穆的看向木傾顏。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讓原本想要調侃他幾句的木傾顏也選擇作罷,手裡的鞭子一揮,策馬離去了。
兩天策馬狂奔,木傾顏終於在落日之前趕回了皇城,看著自己的熟悉的街道,妹紙長吁了口氣,然後駕著馬朝皇宮的方向奔去。
“來者何人?”宮門口的守衛見一人直接策馬而來,立刻拉開警戒,對那人大喊道。
“木傾顏!”
“木···皇上!皇上回來了!”
伴隨著一路的高呼萬歲,妹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寢宮,二話不說,直接倒在朝她撲來的香雪寒星身上,任由兩個人為她脫去衣衫,沐浴洗漱。
“主子,你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就要急瘋了!”香雪為木傾顏穿上乾淨的衣衫,一邊擦拭著她溼漉漉的長髮,一邊說道。
“怎麼?丞相他們又折磨你們了?”想起那幾個活寶老頭,妹紙眼底閃現絲絲喜悅之色。
“不是丞相······是更嚴重的事情!”香雪松開手,看著木傾顏的眼眸很是嚴肅的說道。
“怎麼了?”妹紙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雲神醫回來了······”
依舊是簡樸淡雅的小院,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草藥,只是院子中整理草藥的人由一個變成了兩個。木傾顏站在院子外,神色淡然地看著院子裡那抹兩抹素白的身影站在一起討論藥草,不時地垂眸淺笑,心裡一個地方突然泛著幾絲清涼。
“主子,雲神醫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小師妹。”
香雪的話在耳邊響起,木傾顏嘆了口氣,伸手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