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時,一個屬下端著藥走了進來,冷煞看見他,眼眶裡瞬間飈出一把心酸淚。對著那個送藥的夥計就奔了過去。
哥們啊!來的真的正是時候啊!要是你再不來,他就要瘋了啊!
那夥計見自己向來冷靜地護法突然對自己衝了過來,搶過那湯藥就跑,嘴角頓時狠狠一抽,而看到自家閣主蜷縮在床上抱著被子無辜的眨著眼睛賣萌時,頓時產生了一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閣主,該吃藥了。”冷煞端著藥碗朝落離殤走去。
落離殤老遠就聞到了一股苦澀的味道,瞥了眼那黑乎乎的藥水,厭惡的皺皺眉頭,撇過頭冷聲道:“不吃!”
“閣主,良藥苦口利於病。”冷煞越來越覺得自己朝大媽這個方向發展了。
“哼,拿走!”落離殤依舊是厭惡的皺著眉頭,但眼眸掃過倚在門扉上的木傾顏時,一抹暗光迅速的一閃而過,微垂著眼眸像是沉思似得說道“不過顏兒要是餵我我就吃!”就算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閣主,你還小嗎?
冷煞嘴角狠狠一抽,頗為無語的看著自家閣主,見他一臉執拗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扭過頭略帶哀求的看向木傾顏,卻見她已經直起身子,面帶微笑的走了過來。
“讓我餵你?好啊!”接過那藥碗,木傾顏笑得一臉輕柔,看的落離殤瞬間心花怒放,而冷煞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顏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落離殤見自己四肢大開的被綁在床上,自己的手下站在床邊看著他,落離殤心裡突然升起幾絲不好的感覺。
“你不是讓我伺候你吃藥嗎?”木傾顏笑的依舊是輕柔如風,幽幽的瞥了眼落離殤,然後就看向一旁的冷煞“要你拿來的東西拿來了嗎?”
“拿······拿來了······”冷煞嘴角一抽,默默的把東西奉上,然後投給自家主子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嗯,不錯。”接過那東西,木傾顏半勾著唇角走到床邊,然後再落離殤要反抗的瞬間伸手點住了他的穴道。素手捏著他的下巴一拉,然後把她讓冷煞尋來的漏斗放在了他的嘴裡。
“嗚嗚!”落離殤嘴裡喊著漏洞,看著木傾顏瞪大了一雙眼睛,想要掙扎,可是四肢都被幫助,穴道也被點住,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眼珠子還能轉動。
見他又開始賣萌裝可憐,木傾顏冷笑一聲,端起一旁已經讓手下晾好的湯藥,走到落離殤面前,在他突地放大的眸子裡,在一群殺手目瞪口呆中,將那黑乎乎的藥水全部倒進那漏斗裡。
“咕嚕咕嚕~”
藥水順著漏斗全部溜進了落離殤口中,頓時苦的他五官扭曲,而妹紙還不算完,見碗裡還有點藥渣,又從一旁要來茶水倒進去,涮了涮那藥渣然後再次倒進了漏斗裡。
“咕嚕咕嚕~”
帶著藥渣的茶水順著漏斗流進落離殤的嘴巴里,悉數進了他的胃中。妹紙看著手裡乾淨的都泛著冷光的藥碗,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身交給一旁早已石化了的冷煞手中。隨後從桌上掏出一個蜜餞,隔著兩三米遠的地方一投。
“砰砰——咕嚕咕嚕——!”
“哦!進了!”
“······”
石化了的殺手們排著隊走出閣樓,冷煞也端著“乾淨”的藥碗神經失常的走出屋子。完成任務的木傾顏心情大好的坐在一旁的軟榻上,看著床上蜷縮成蝦子,抱著被子默默流淚的落離殤挑了挑眉頭。
“不是你讓我喂的嗎?怎麼如今又是這個樣子?”木傾顏故作不解的問道。
“哼!”落離殤冷哼一聲,抱著被子的身子又縮了縮,身上哀怨的氣息愈發的濃厚。
這算哪門子的喂?這根本就是在灌!
哼哼~他夢想中的嘴對嘴的喂藥啊···嗚嗚······現實和夢想為什麼差距如此之大?
落離殤不滿的在床上哼來哼去,木傾顏聽著他斷斷續續的哼哼聲,掏了掏耳朵,頗為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為什麼她身邊的男子越來越朝娘炮方向發展了?
真是讓人惆悵啊!
“顏兒···你這一個月去哪兒了?”過了半響後,落離殤停止哼哼,而是抱著被子問起了她這一個月的去向。
“我和雪衣有個約定,這一個月我一直在陪他。”提起司雪衣,木傾顏心裡就有些痠痛。
司雪衣···她竟然和司雪衣在一起。
回想起在雪彌的日子,她和司雪衣可以說是接觸最少的兩個人,而如今···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