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包圍了自己的駐地?與他同樣反應的是哈爾濱來的鬼子中隊中隊長近藤大尉。
“這是怎麼回事?”近藤嘟囔了一句,他是遠來的客軍,借駐在這個兵營,並不瞭解這座城的各種“奇趣怪事”,要想弄明白就要向地主衫原請教。
外面的軍隊還沒有動作,離他5oo米外憲兵隊駐地已然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急的衫原抱著電話猛搖。
電話沒有搖通,請示上級的通訊被掐斷,但這沒有難住兩人作出決定,按照條例,救援友鄰部隊為先,衫原率守備隊衝擊大門、近藤率自己的兵衝出側門,尋隙殲敵,若不成則邊打邊退向憲兵隊方向靠攏。
馬遷安依舊站在最先進入的那家院子裡,只不過現在他站在前院,正仰著頭問房頂的機槍手,“通報!”
“鬼子集中在幾排宿舍中間,有一些人開始向正門和側門移動,打不打?”
“打!”
馬遷安話音剛落,蓄勢已久的機槍手叩響了扳機,“嘩嘩譁……”子彈如一條鋼鞭一樣橫掃了過去,隨著臨時指揮部房頂的槍聲,周邊能看到鬼子身影的抗聯戰士也毫不猶豫的打響了手中武器,隨即兵營四周都響起了轉盤衝鋒槍的特有的嗒嗒聲。
數千枚帶著強大動能的鉛彈如同瓢潑大雨砸向乾旱地面一樣,立即將鬼子兵營打的煙塵四起,兩枚火箭彈拖著尾跡撲向矗立著的小小的炮樓,轟然兩聲將炮樓打塌半邊,濃煙裹著火苗從射擊孔裡洶洶湧出。
一串子彈光顧了衫原大尉剛剛立足的房間,幾粒子彈將玻璃打得粉碎,其餘子彈掠過房角直直打在玻璃窗旁邊的磚牆上,瞬間在牆上掏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