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炫耀上他的“博學多聞”了,他得意的指著那些帶子對著李鳳山解釋:“大兄弟,知道那是啥玩意不?”
鳥!我咋不認識?李鳳山瞪了小商人一眼,回了一句:“避彈毛巾嘛,誰不認識似的,不過那玩意是唬人的。”
避個屁的彈!一槍過去照樣倆兒眼,還避彈呢避彈。
小商人愣了半天醒悟過來,忙不迭與李鳳山套近乎,“哦哦哦!原來大兄弟只是看似人粗,實則學識淵博,鄙人陳大春,看走眼了,咱哥倆還需多近乎近乎。”
李鳳山爆環眼一瞪,將態度變得和善的陳大春瞪走,這磨磨唧唧的傢伙誰啊?鼻涕蟲似的,還黏住不放了,膈應死我了。
過了1o分鐘,站臺上響起了“君之代”,嗚嗚怏怏的煩死人。咋就這麼難聽呢?像哀樂!馬遷安皺著眉頭看著窗外,忍受著耳朵被折磨。
一個鐵路警察提著棒子穿梭在人群中,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吆喝著:“都站直了,演奏大日本帝國國歌的時候誰也不準打瞌睡,要面向東方鞠躬致意!”隨著吆喝,不斷有人因為不夠尊敬而著了警察的棒子,劈啪之聲不絕入耳。
眾人敢怒不敢言,但還是有人小聲罵警察,“該死的棒子!”
“哀樂”可下演奏完了,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樂隊開始演奏“歡快”的進行曲。馬遷安鬆了口氣,瞄了一眼剛剛站直身體的耿殿君,苦笑了一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站臺上停著一列軍列,除車頭外有4節普通車廂,8節平板車廂,平板車上滿載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