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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好。

昨晚,他與二營和三營的兩個日本指導官偷偷的喝了一點酒,這兩個日本人來到他的團裡已經一年多了,與他們的前任顧問一樣,很吃岑一虎的這一套,與他的關係不錯。

昨天倆指導官酒酣耳熱之時吞吞吐吐告訴岑一虎,讓他多多與安倍溝通,他們說好像安倍對他很不滿呢,曾經洩露過一句要岑一虎滾蛋的話。

當時的滿洲部隊各團設有日本軍事教官,各營、連、排都配備有日系軍官。這些日本人名義是顧問和軍事指導,實際上在操縱著部隊。由於岑一虎的騎兵團人數本來就少只有5oo人,軍管區司令部的日本顧問團才沒有派很多顧問來,只配到營級共有7人。而原來的大顧問不知是不願管軍事還是不熱衷權力,對岑一虎的干涉很少,大小事務基本都由岑一虎處理,受大顧問影響,其他的軍事指導官也沒有表現得很過分。可是這個新來的安倍卻完全不同於原先的大顧問,他不僅奪權而且還看不起岑一虎。

外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和日語怒罵,岑一虎不願意聽,只得用雙手捂住了耳朵,慘叫聲是他人的一定是那個安倍,自從這傢伙來了以後,自己手下的兵沒少挨他的揍,軍容不整要處罰,態度“不恭敬”要處罰,大聲說笑要處罰,總之凡是安倍看著不順眼的人他總要找機會修理,岑一虎的部下敢怒不敢言。

外面的鞭打聲沒完沒了,處罰的力度和時間比往常要長得多,在這樣下去,馬伕就該被他打死了,岑一虎實在忍不住出了帳篷門迎向安倍。

渾身鮮血的馬伕見岑一虎終於出現了,趴在地上用微弱的口音求救:“團長救救我!”

“怎麼回事?”岑一虎明知這是安倍在瘋,但只能硬著頭皮問安倍。

安倍也打累了,隨手將馬鞭擲到一邊,指著馬伕憤憤的罵道:“你的馬伕良心大大壞了,偷吃我的馬料,滿洲人的都是賤種,連馬料也偷,你帶的兵很差。”

“是這樣嗎?”岑一虎唬著臉問自己的馬伕,這個馬伕跟了他兩年,沒現有什麼偷雞摸狗的毛病。

馬伕揚起被鮮血模糊了半邊的臉,爭辯了一句:“長官不是那樣的,剛才維持會他們送來一籃雞蛋,本來說好是獻給打土匪的長官們吃的,安倍太君看到了,把雞蛋奪過去說要餵給他的馬吃,讓我去喂,我順便就給團長的馬餵了兩個,被安倍太君現了就揍我。”

雞蛋這麼好的東西都要餵馬?人維持會的人說的明白,這籃雞蛋是給我們吃的,你憑啥拿去餵你的破馬?變態!

岑一虎轉過臉看安倍,越看越覺得安倍這個小鬼子不是東西,長時間積壓出來的火氣開始一股股湧上心頭,“安倍君,不說你拿兄弟們的雞蛋餵馬吃,就算我的馬也吃了兩個雞蛋,你也用不著這麼火吧?我的面子還不值兩個雞蛋嗎?何必折磨馬伕呢?”

安倍冷笑一聲,“哼!岑君,我來到你這支部隊一個月了,我現你根本就不是帶兵的料,你訓練出來的這些兵只配吃屎,還吃雞蛋?做夢!你的馬就更不配。”

岑一虎急怒攻心,上前一大步逼視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安倍,眉毛倒豎衝口而出:“你說什麼?”

安倍當眾這樣藐視自己太傷人了,怎麼說他也是團長,安倍的前任在人前從來都是給他留面子的,哪有像安倍這樣公開羞辱的。

安倍老早就看岑一虎不順眼了,若不是因為這次權且從急,上邊急調這支部隊護路剿匪,安倍就已經著報告將這個“渾渾噩噩”的老東北兵就地免職了。

不知道滿洲軍要聽日本顧問的嗎?都是上任顧問把岑一虎這個蠻人給慣壞了,今天就讓我給他點顏色看看吧!

安倍後退了一步,惱怒的盯著岑一虎探過來的巨大頭顱,喊道:“反了反了!八嘎!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你?”岑一虎一怔之下氣的說不出話來,安倍這個兔崽子今天要拿我開刀了嗎?竟然在如此關鍵時刻迫不及待開始奪權。

“你什麼?岑一虎徇私舞弊,包庇親信違抗上官,給我拿下!”安倍又喊。

團長和日本顧問衝突起來了,周圍看到的此景計程車兵紛紛圍了上來,隨即眾人又按親疏遠近的關係分成了兩撥。

安倍在此團封官許願也培植了幾個“親信”,他們與聞訊趕來的日本人指導官站到了安倍的身後。

岑一虎的親信和平時就經常受到安倍毆打計程車兵站到了岑一虎的後面,虎視眈眈。

忽然之間,人們現岑團竟然分裂了。

“拿下!”

“誰敢拿我?我們找上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