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便道,“不定是什麼事兒引得,且聽太醫的吧。”
年氏這才抽抽噎噎的聲音小了。
弘曆被雍親王拉著坐在了他的左手邊,雍親王怕他風寒發作,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問了問身體,福晉斜眼瞧著,沒說什麼。不一時,太醫便過了來。依舊是那個倒黴的徐大夫,五年時間倒是練出點膽子,腿不抖了,只是依舊話少,恨不得說完就跑。對著在場三人道,“四格格體弱,狗畢竟常在外跑動,應是從狗身上染了什麼,這才發起熱來。若是今日降得下去,八成便無礙了。”
後面還有句,降不下去,人就是不行了。徐太醫學聰明瞭沒說出口,可年氏已然被嚇得又是淚眼汪汪,起身就撲到了內室裡的四格格身邊,弘曆豎著耳朵聽著,約是些痛在兒身疼在娘心之類的話,還有要替她受罪的祈禱。
不過他來便是露個面,再替弘晝打探下情況,如今算是結束,便辭了福晉和雍親王,出了院子。想著上午無事,就讓吳開來去取了前幾日才寫的百個福字,讓他抱著去了蕪春院。
他的外公鈕鈷祿凌柱的壽日快到了,倒不是什麼整壽,可也是六十開外的老爺子了,鈕鈷祿氏便想繡個百福屏風,便讓弘曆有空的時候寫了來。弘曆不過六歲,字再好能好到什麼程度,不過是份心罷了。
弘曆帶著春分一到,便瞧見弘晝正在他額娘身上扭麻花呢,他瞧見了樂道,“你連腰都不見,扭個什麼勁兒。”待到弘晝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