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剛才看到,攸瓷被幸村壓在床上的畫面,心裡猛地又一陣抽緊,幾乎站不住。
“手冢爸爸?”
被牽著的攸瓷也停下來,仰頭奇怪的看向手冢,看到他臉色蒼白,擔憂的問:“爸爸生病了嗎?”
“不,沒什麼。”手冢低下頭,端詳攸瓷精緻漂亮的臉,心裡開始不安。讓攸瓷儘早獨立這種想法,會不會錯了?社會制安並不是那麼好,攸瓷又是那麼漂亮的孩子,雖然是男孩,但難保沒有心懷不軌的人。要是今天攸瓷碰上的人不是幸村,而是真正的壞人,那結果……簡直想都不敢想!
應該把他帶在身邊,獨立之類的事就算了吧,攸瓷根本不可能獨立,還不如讓自己……手冢猛甩了甩頭,理智回籠。
揉揉額角,皺起眉。好象從看到攸瓷被幸村壓在床上開始,理智就沒法控制,總產生莫名其妙的想法。明明讓攸瓷獨立,才是最好的吧?攸瓷將來總會有屬於自己的天地。
轉眼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被手冢丟到腦後,完全理智的手冢很快壓下莫名其妙竄出的獨佔欲,帶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攸瓷坐上電車。
很快來到不二家,不二開啟門,笑眯眯的把攸瓷牽進來,讓小孩坐在自己身邊,睜開眼盯著手冢,笑道:“家裡現在沒人,手冢有什麼就直說吧?是因為早上裕太逃跑的事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