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辦法,因為不管球打到哪裡,以神尾的速度總是能接到並回擊。因為來自神尾的壓力,不甘的海堂最後竟然打出了迴旋蛇鏢這一超高難度的球,令比賽稍有反轉。但面對神尾的速度,海堂仍舊毫無辦法,而神尾面對海堂角度刁鑽的迴旋蛇鏢也同樣應付吃力,比較一直呈絞著狀態。
到最後幾乎是完全體力的拼鬥,終於一直勤奮鍛鍊的海堂佔了上風,比賽以7:5海堂獲勝結束。
在青學眾人的歡呼中,不動峰的伊武深司冷冷站了出來。龍馬雙手插在褲袋裡,一臉攸閒地走進網球場。攸瓷揚起手臂:“龍馬加油!”
龍馬沒有回頭,狀似隨意地擺了擺手。
別校的觀眾看到第二單打比賽的兩名選手都驚訝起來:“喂,不動峰的伊武深司,就是把種子隊柿木的九鬼打得落花流水的那個人,青學在這麼重要的二號種子單打賽中……竟然啟用一年級的新人……太危險了吧……”
“真的是有些可憐,會輸得很慘吧……青學想放棄比較了嗎?”顯然沒有人看好龍馬這個一年級新生。
攸瓷聽到那些人的議論,掃了一眼又轉回比賽上,繼續喝他的乾汁。攸瓷對勝負沒概念,對他來說網球比賽的意義僅在於好玩,而且在攸瓷看來龍馬是一定會贏的,所以完全不在意。
伊武深司和龍馬的比賽同樣很精彩,龍馬的外旋發球和伊武深司的超旋發球不相上下,最後因為伊武深司的麻痺戰術,龍馬頻頻失分。不甘心的龍馬在手肘麻痺時仍要強行揮球,結果球拍脫出,打在網柱上斷裂後反彈,擊向龍馬的左眼,血流如柱。
“龍馬!”大家都擔憂的大叫起來,比賽不得不暫停,大石小心地為龍馬擦拭眼上的血漬,藥棉都用了好幾塊,血還是止不住。不過幸好沒傷到眼球。
從出生就被保護得太好的攸瓷是第一次見血,好奇的湊過去想拿沾滿血的藥棉,被手冢抱住帶往身後。一堆帶血的藥棉看起來確實挺觸目驚心,河村居然給嚇暈了。
“這就是你鹵莽揮拍所造成的。”不二淡淡教訓道。
“遜斃了!”海堂哼了一聲說。
將攸瓷交給菊丸,手冢走上前問:“怎麼樣了,大石?”
“不太好,以這種狀態不可能繼續比賽的。”大石無奈道:“都拼到這兒了,這種結果真叫人遺憾!”
龍馬卻閉著眼,明明臉上還淌著血,卻一臉平靜的說:“桃城學長,麻煩幫我拿一支備用球拍出來吧!”
“什麼?”菊丸叫了一聲,放開攸瓷跑過去,攸瓷也想湊上前,可是又被不二爸爸攔住,只能在外圍聽大家不停勸龍馬不要比賽。最後連裁判都說,沒有止血之前不允許龍馬比賽。血啊……攸瓷探著頭,很好奇!結果被不二爸爸一把按進懷裡遮住了眼睛,平靜的聲音在頭頂說:“攸瓷不想吃蛋糕了嗎?”
攸瓷縮了縮,乖乖的不看了。到終於被放開,龍馬已經拿著網球拍站了起來。攸瓷眨眨眼,驚訝的看到只剩下一隻眼睛的龍馬。龍馬見攸瓷一直盯著他,笑著拍了拍攸瓷的肩:“放心吧,我沒事!”不等攸瓷回答轉身走入網球場──幸好他沒等攸瓷回答,不然不知道會得到什麼樣的答案。畢竟攸瓷從頭到尾還真沒擔心過。
龍馬搶在十分鍾內完成了比賽,左眼上的紗布再一次被血染紅,比賽一結束就被龍崎教練帶往了醫院。攸瓷就被不二和青學眾人帶到了河村隆家的壽司店聚會。
河村隆的爸爸早已準備了豐盛的壽司為大家慶祝,桃城和菊丸鬧著說正選們要先乾一杯,菊丸笑嘻嘻的攬著攸瓷脖子,將一杯啤酒遞到他嘴邊:“小小不點也來一杯吧!”
“好!”攸瓷張嘴就要喝,被一隻白皙的手擋住。不二笑眯眯的以相當平淡的語調喚了一聲:“英二!”
菊丸立刻大驚失色地放開攸瓷跑去找搭檔避難。不二看著根本不明白狀況的攸瓷,無奈的彈了彈他額頭:“不要隨便什麼都喝啊!”
正選們確實是需要先小聚一會,不二便先將攸瓷帶到幾個一年級的座位上,剛好就聽到崛尾吧唧吧唧邊吃邊大聲嚷嚷:“啊朋香你怎麼把鮪魚壽司都拿走了,我要吃的!”
“不行,要留給龍馬SAMA!”朋香一拍桌子:“龍馬SAMA都受傷了,你們還吃得那麼開心!”
“……不是沒有事嗎……”勝郎勝雄小小聲辯解,被朋香揪住耳朵罵:“什麼沒事什麼沒事?都流了那麼多血了,哪裡像沒事啦?”
“啊啊,我們知道啦……”女孩子的聲音又尖又刺耳,崛尾幾個頭痛地捂住腦袋,眼角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