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看攸瓷一副完全不知有錯的模樣;在他唇瓣上輕咬一口:“不是說過嗎,攸瓷只可以吻最重要的人啊!”
“唔……”攸瓷坦然的看著不二:“可是攸瓷喜歡跡部。”偏頭想了想,確定的說:“嗯,喜歡。”跡部像爸爸。並沒有將最後一句說出來,因為跡部不喜歡攸瓷這麼說。反正攸瓷是覺得自己已經解釋完了,又轉過頭繼續玩他的水。
攸瓷對人基本沒有特別喜歡或不喜歡的感情,雖然心裡有所認知,但一個拿著草莓蛋糕的路人甲和捏他臉的切原,攸瓷會跟誰走,這個實在有待商榷。剛剛學會的吻,大概是他唯一能將人從喜歡和不喜歡分開的形式了。攸瓷並不擅長用言語表達喜歡的感情,就好象他身邊的人,很少聽到有人說:我喜歡攸瓷。但每個人對攸瓷的疼愛,攸瓷還是感受得到的。攸瓷不會照顧人,所以吻就是他表達喜歡的方式。
但不二聽到攸瓷這番不清不楚的解釋,尤其攸瓷肯定的說“喜歡跡部”的時候,臉色陰沈得可怕。至少在不二看來,攸瓷僅僅是被一個星期點心的收買,就把跡部放到了他和手冢同等的位置。
心裡的惱怒不言而喻,很想教訓這個總是分不清輕重的小鬼,但手上溫柔的動作一點沒變,很仔細的幫攸瓷擦洗身體。說要教訓,其實也不知道怎麼教訓他才好。罵他,別說罵完以後他能不能弄明白自己為什麼生氣,對著攸瓷無辜的眼睛,他也罵不下去啊。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