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笨蛋攸瓷。”
“嗯……”攸瓷揉了揉眼睛,軟軟的叫:“龍馬……”
龍馬撫上他額頭,順手拂去垂落的髮絲:“我在這裡,睡吧!”
“唔……不……”攸瓷迷迷糊糊的用力揉著眼睛:“我也要打比賽……”
“不行!”
話沒說完就被大家異口同聲拒絕,犯困時候的小孩脾氣是最壞的,當下踢了踢腳,扁起小嘴:“手冢爸爸……壞……”
小孩子還沒學會遷怒,生氣也只敢對著最親的手冢爸爸,即使這樣,說手冢爸爸壞對攸瓷而言已經是很嚴重了,一說出來立刻就覺得自己錯了,不敢再發脾氣,撅著嘴低下頭。
大家一看小孩委屈的模樣都嚇得要死,怕他真哭了,齊齊瞪向手冢,連金太郎都叫:“喂,你不要欺負攸瓷啊!”
手冢臉上難得顯現無措,抱著攸瓷,輕吻他額頭哄著:“乖啊攸瓷,不是不讓你打網球,過一段等你好了,我們天天陪你打,乖,不要哭啊……”
“嗯……”
別的小孩越哄不要哭就越愛哭,攸瓷卻是別人說什麼就聽什麼,叫他不要哭,他就用力眨眼,漫起的水霧被他壓了下去,只是眼角難免眨紅,看起來更是可憐可愛。
“mada mada dane!”龍馬摸摸攸瓷的頭,當年就覺得攸瓷很需要照顧,如今過了三年,身形已經抽高的龍馬再看攸瓷,更覺得幼小可愛。“攸瓷,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打網球!”
“嗯。”攸瓷點頭,揉了揉眼睛,呆呆的想了一會,又轉向手冢:“手冢爸爸,攸瓷要回家。”
“咦?”手冢微愣,小心的勸哄:“不行,攸瓷,你還沒康復,必須再等一段時間……”
攸瓷現在連自己走路都不行,不然他早自己跑了。見手冢爸爸不答應,只能求助的轉向不二。卻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