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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手握一白瓷瓶走了進來,翹起小指,挑了一指甲白色粉末狀的‘流年’彈入茶碗之中。那白瓷瓶好熟悉,晚芳、晚玲那天喝的茶……

“把這個喝掉,你就可以走了!”芰荷王親自將茶端到靳無語的嘴邊,嘴角微翹,眼中放出一種被稱之為/惑的光芒。

啊!她剛剛十五歲,人生是什麼味兒,她還沒品到呢?她還不想死!“那個……那個我知道錯了,以後好好學規矩還不成嗎?”

“不成!”他輕輕鬆鬆的撬開她的小嘴,將那杯茶灌了下去!

蛇蠍心腸……她這麼俏皮可愛的大美女,楚楚可憐的向他求饒,他居然還下的了手!好!她死了,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她的手比她的思想快一倍,早一步掐上了他的脖子。

“王爺!我一個人在下面會寂寞的,不如你來陪我?”

奇峰悠閒的坐下,自斟自飲,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二人的表演。

怎麼回事?這個丫頭不但沒有任何虛軟的徵兆,卡在他脖子上小手的勁道還越來越大了!

他只得動粗,反剪她的雙手,將她扣住。

“奇峰?怎麼回事?”

“暮寒!說實在的!我還真不捨得讓這個丫頭死,所以就做了點手腳!建議:你把她帶到床、上去!”茶碗一推,奇峰大笑著跑出門去!

“周奇峰,你跑好了,本王回頭讓你繞著漠城跑上三天三夜。”

迷醉千年

這麼說,她不用死了。靳無語的小臉上洋溢著笑意,如同初的陽光一般,足可讓萬物復甦。絲毫不覺,對於一個良家女子來說,奇峰的那個手腳等同於毒藥了。

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呀---

江暮寒無暇顧及奇峰不懷好意的惡作劇,對於“迷醉千年”他再清楚不過了,這“迷醉千年”又稱“醉生夢死”,煙花/巷的老/鴇/們時常用此藥對付那些“頑固不化”的女子,奇峰下的那個分量,如不及時疏散,說讓服藥者殞命,那也絕不是危言聳聽。

“晚秋、晚鳳,你二人去準備冷水浴!”

晚秋、晚鳳二人換了水,江暮寒便攜著靳無語將她丟擲到浴盆中。

隆冬之際,就是洗熱水澡依然覺得冷沁骨髓,何況是冷水澡。

靳無語在掉入浴盆的瞬間便爬了出來!大爺的!大冬天,洗冷水澡,還不如喝兩口“流年”來的乾脆!

第二個瞬間,江暮寒再次把她丟入盆中,雙手牢牢的握住她的小蠻/腰,靳無語手腳並用,掙扎不休,四濺的水花很快浸溼了江暮寒的衣衫。渾身溼透的江暮寒手一鬆,靳無語即可又從浴盆中爬了出來。

如此五次三番,芰荷王惱了,大手一伸將靳無語從浴盆中撈出,既然她喜歡冷水浴,他不介意換一種方法。

“不想被欲--火燒死,就給我老實點!”

說罷,抱起水淋淋的靳無語朝臥室走去。

“火我沒見著,就看見水了。吭吭吭——你是王爺,想弄死個把小老百姓還不跟碾死只螞蟻一樣簡單!殘酷!冷血!無!”靳無語罵著,連連打了三四個噴嚏。

江暮寒低頭細看,只見靳無語面色發白,嘴唇發青,不住的顫抖,莫非奇峰在耍他,那碗茶里根本就沒放什麼/藥?

“晚秋、晚鳳去換熱水來。”

既然沒有//藥這回事,江暮寒便丟了靳無語去找奇峰算賬。

“暮寒!”奇峰、奇峻正在書房談論的熱火朝天,忽見江暮寒到來,頗有些意外。

“暮寒!這麼快就落幕了,看來那丫頭很一般嗎?”奇峰衝著奇峻使眼色,無外人在場,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絲毫不把江暮寒的冷漠神情放在眼裡。

“落什麼幕?今天根本就沒上戲!”江暮寒手中的茶碗飛了出去。

奇峻輕鬆接過呼嘯而來的茶碗,笑道:“我覺得,那‘迷醉千年’最多也就是個引子,有沒有都一個樣,你說對不對,奇峰!”

奇峰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原就是這個意思!”

“對?那本王每人賞你們二斤,讓你們好好享用一番!”

奇峰奇峻二人立刻屈身行禮,異口同聲回答:“謝王爺賞賜!”奇峻咂咂嘴又補充道:“要是再賞幾個像畢落那樣漂亮的丫頭,真可謂盡善盡美了。”

“難了。畢落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天下也只有這一個,除非咱們王爺肯忍痛割愛!”奇峰默契十足的配合著,勢必要將江暮寒惹毛了才肯罷休。

如二人所願,江暮寒冷著臉喊出了他喊得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