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真會挑地方!哪個沒長眼的到處亂拉!”
罵了一聲,急忙止住。警戒的目光四處看了看,還好,沒人。
捂住鼻子,扒開灌木叢,狗洞赫然就在眼前,大約兩尺見方,她爬過去應該不是問題。蒼天有眼那!
可是,靳無語瞅著洞口一字排開的數泡屎尿,這——這叫她怎麼爬出去嗎?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了,下次再要逃出去可就難了!豁出去了,眼一閉,牙一咬,也就眨眼功夫!
靳無語解開衣釦,將衣服平鋪於糞便之上,這才俯下/身來,鑽進洞中,手觸到那些軟綿綿的東西,真是說不出的噁心,胃裡翻江倒海似的鬧騰起來,要緊了牙關,趕緊往外爬。
嗨!就連高牆外的空氣似乎要比裡面的新鮮許多!
啊啊啊——
怎麼回事?誰抓住了她的腳?她的腳上可是有很多屎尿的?
“小丫頭,裡面不臭嗎?在這兒玩?你真會找地方?”
冷麵閻羅的聲音!
這聲音里居然有一絲調侃和戲謔!
蒼天那!怎麼跟她開了這麼大的玩笑!靳無語只得退了回來。
“王……王爺!你怎麼會來這兒呢?”靳無語滿面堆花,諂媚的笑著,她明明沒看見人呀,怎麼突然間冒出這麼一群人來,尤其那個奇峻,嘴咧到耳朵上去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芰荷王府有本王不能去的地方嗎?”江暮寒露出極為少見的笑容。
靳無語嚥了口唾沫,指著狗洞痛罵:“這條忘恩負義賤//狗,虧得我鹹魚臭鴨蛋,頓頓供它,摔了我一跤不說,頭也不回的跟著條長得沒法看的小母狗私奔了!什麼眼光!我看你倆,長不了!”
“哈哈哈——”江暮寒爆笑。
再瞅瞅周遭的人,一個個憋的臉紅脖子粗!
“笑什麼?笑什麼?很好笑嗎?”靳無語吸吸鼻子,瞪著江暮寒叫道。
“外面就沒有一條小公狗嗎?”江暮寒笑臉一收,剎那間換回一張冷氣襲人的面容:“奇峻,叫人把所有的狗洞都給我堵上!晚秋、晚鳳把這個丫頭給我好好洗刷洗刷!”
王爺的浴桶
晚鳳、晚秋轉備好一應沐浴的物事,來到靳無語面前,伸手去解靳無語的衣釦,靳無語連連後退。
“兩位姐姐,你們出去吧!這點小事畢落自己能做,姐姐們去外面休息一下唄!”雖說她的臉皮比常人稍微厚了那麼一點點,卻沒有隨意在外人面前赤//身////體的習慣。
“畢落,姑,求您了?消停一會兒,好吧!王爺的吩咐,咱們可不敢怠慢!你以為咱們願意灑掃你這一身的汙穢呀!”晚秋舉起剪刀,三兩下將靳無語的紐扣給剪斷了。
“我不說,你們不說,有誰會知道呢?你們去外面品品茶,吃吃點心,我很快就好了!”靳無語推了二人一把,轉身撩起帳幔,步入浴室。
室內霧氣瀰漫,朦朧水霧中夾裹著淡淡的清香,靳無語向前兩步,這才發現這隻浴桶不是自己從前用的那隻,這隻浴桶是上好的花梨木做成的,做工精緻,桶壁居然雕刻著幾對男女相擁相抱的猥褻浮雕……
“畢落,看什麼呢?你這丫頭知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呀!”晚秋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
靳無語急忙跳進浴桶:“喂喂喂——誰叫你們進來的!出去!偷窺別人洗澡,什麼毛病?”
“呦!呦!還害臊了!臉紅了沒有?”晚鳳笑道:“你剛才看那些畫兒怎麼就忘了害臊了?”說著抽了條巾帕,浸了水,挨至靳無語背上,搓洗起來。
“行了,別打趣了。王爺還等著呢?”晚秋打斷了晚鳳的話語,自己反倒扯開了話匣子,“畢落,我看咱們王爺對你頗為縱容,你就別折騰了,說不定哪天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也不一定。咱們王爺連浴桶都給你用了,你該心裡有個數才是!再折騰下去,惹惱了王爺,可不是鬧著玩的!”
靳無語陡然站起。什麼?這個浴桶是江暮寒的?
“怎麼了?”晚秋莫名其妙的望著靳無語。
“我不洗了。”靳無語說著,就要從浴桶裡跳出來。
“為什麼呀!”晚鳳摸了摸靳無語的額頭,也是一臉的迷惑。
“我怕被傳染上什麼不乾不淨的病:比如說,梅毒!”靳無語伸伸舌頭,江暮寒那麼多王妃侍妾,偶爾再到煙花柳巷之中野餐兩頓,難保不會沾染上梅毒之類的不乾不淨的病來!
“剛剛才說過,怎麼又說出這種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