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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江暮寒抿了口茶,從容放下茶碗,方才慢條斯理的問道:“四哥從哪兒得到的訊息!這訊息可不大準呢。”

“哦!四哥也是聽說而已!”江暮梵的目光冷冷的轉向柳嫣,笑道:“原來並無此事!是朕聽錯了!沒事更好!沒事更好呀!”

靳無語疑惑的看了江暮寒一眼,他沒受傷?怪不得每次換藥都避開他?根本就不把她當自己人看!可惡!

江暮寒微微一笑,孰乏恭謹之色。

柳嫣默默低下了頭,她進芰荷王府數年,提供給江暮梵的訊息本就少之又少,原本指望這條有用的訊息,向皇上開口求助,不料竟是如此結果!江暮寒沒有受傷?怎麼可能?那夜,靳無語的悽切的呼喊聲猶在耳畔,江暮寒託著的胳膊剛剛放下來沒幾天。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現下她是兩邊不討好!再回到芰荷王府,她的日子可想而知,為今之計,也只有……只有賭上一把了。她要給自己買個雙保險!雖有些冒險,也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王爺!您瞞的奴婢好苦呀!奴婢擔心了這許多天,原來是您和王妃鬧著玩的!奴婢剛才還和太后、皇后提起這事呢。那天夜裡,王妃的喊聲駭人急了!咱麼王府裡的人都信以為真呢。”

柳嫣的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既向江暮梵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又向江暮寒表了忠心,可謂一舉兩得。

江暮梵暗罵柳嫣沒用,笑道:“六弟好興致,半夜三更和弟妹玩刺客的遊戲!虧你想的出來!哈哈……”

江暮寒轉動桌上的茶碗,笑道:“聽眾們樂意聽著一段,臣弟也只得勉為其難,上演一出呀!”

江暮梵冷哼一聲:“原來如此!”

“啪——”

太后一掌擊在桌上,“你們兄弟見了面就掐!就不能讓哀家省省心嗎?自己兄弟,有什麼過不去的事!異姓兄弟尚能生死與共,你們連以禮相待也做不到嗎?你們父皇在天有靈,安能含笑九泉?”

室內一片寂靜,就連江暮梵也慚愧地低下了頭!

靳無語此時方才見識到太后的威嚴所在,嘻嘻一笑道:“太后!你管教孩子的方法太棒了!這您可得教教無語!兒子們鬥嘴爭吵,您只說了一句話,滿屋的人全靜了下來!莫言那小子整天跟我嘰嘰喳喳,我說他一句,他有一百句在那兒等著我!氣死我了!”

這丫,一口一個我呀我的!江暮寒向太后道:“母后恕罪,兒臣沒教她規矩,在母后面前失禮了。”

太后寬容地一笑:“哀家就是喜歡小猴子這張巧嘴!”說著,在靳無語小嘴上,擰了一把。站起身道:“暮寒呀!去給你父皇和蓮妃上柱香吧!”

江暮寒道:“兒臣正有此意!”

靳無語在左,江暮寒在右,扶了太后走出門去。

蓮妃

江暮寒扶著太后上了鳳輦,又將靳無語抱上車,自己則安步當車,隨駕前行。

不一時,便到了澤芝院。

靳無語下了車,依舊和江暮寒傍於太后兩側。

不是去去上香嗎?怎麼又來到澤芝院了。澤芝好想是荷花的別名。

入內,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池殘荷,荷葉已經腐爛,漸沉於池底,池水清澈,隱約可見荷葉的影子,一隻只黑褐色的殘梗星羅般密佈與水面之上。

荷塘!蓮妃!澤芝院!芙蓉國!芰荷王!菡萏王!全跟荷花有關,這個聯想讓靳無語眼睛發亮,精神抖擻!有故事!一定有故事!

江暮寒覷眼暗瞧,慚愧!他始終跟不上她的步伐!瞧她那個興奮的勁!他除了莫名其妙,就是驚異非常了。

靳無語可沒興趣偷偷摸摸地去瞧江暮寒,她正忙著查詢線索呢。

瞧!窗上雕的,牆上畫的,水裡種的……全跟荷有關!

靳無語東瞅西看,腳下不由得放慢了許多,與其說是她在扶太后,不如說是太后在拉著她。

“哎呦!老孃哎!”靳無語一聲驚叫,絆到了門檻上,一個踉蹌,險些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幸而有江暮寒在,方才倖免於難。靳無語感激地看了江暮寒一眼。她摔倒了倒是小事,帶累的太后,她有兩百個腦袋也不夠皇上砍得!

靳無語緩了緩神,暗自唸叨著:穩重!穩重!

一抬眼,忍不住再次驚叫:啊——

這丫頭,怎麼回事?在太后面前大呼小叫,狀況連連,成何體統?江暮寒一把捂住她的小嘴:“你消停一會兒成嗎?一驚一乍的!本王的魂都快被你嚇沒了。”尷尬地向太后道:“母后!都是兒臣的錯!回頭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