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就是不肯撒手,小桃更是揹著手,連連後退。
“小姐!還是你自己去吧!”小桃哭喪著臉拒絕。
不就是送莫言去睡覺嗎?這丫,用得著擺出這幅表嗎?
靳無語抱了莫言向內室走去,推開門的瞬間,一雙大手來到了她的腰間,跟著她被騰空抱了起來,第二個瞬間,她又被放在了地上。
靳無語莫名其妙的望著眼前這個裸/露著肩膀的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小子!滾到桃娘娘那兒睡去!”男人怒吼!
莫言抱著她的胳膊圈的更緊了:“不!不嘛!莫言要跟娘娘睡嘛!”
“你跟我老婆睡!我怎麼辦?!小子!你下不下來!”男人一手叉腰,像一隻餓狼似的圍著她團團亂轉;忽然,男人在她面前定了下來,指著莫言的鼻子叫道:“小子!你有種!不下來也行!你小子今兒個吃了老子半個布莊,全都給老子吐出來!”
靳無語啞然失笑。這下她全明白了!原來他帶兒子出去就是想搶兒子的床鋪!
“江暮寒,你有臉沒臉!?”靳無語騰出一隻手來,刮向江暮寒微微冒汗的鼻樑。
“嚴肅點!”江暮寒劈手砸了過來,靳無語急忙躲開。
“喲!急了!想咬人呀!”靳無語伸出手在江暮寒嘴邊試探。
“無語!咱們再要個孩子吧!我們江家也要傳宗接代不是?”江暮寒收起怒火,展露出迷人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湊了上來。
“對不起!我已經有兒子了!”
“是個女人就能生兒子!我非找你不可嗎?”江暮寒隨手拉起一件上衣,摔門而去。
我的地盤我做主
次日,靳無語起了個大早,趕著打探江暮寒的動靜。這些日子,她對他是嚴苛了點,她要立威,不嚴苛哪行?
哪知道江暮寒這小子居然從夕華那幫過世王妃的住處晃了出來!這還了得!
“江暮寒!”靳無語扛著狼牙棒耀武揚威地橫在江暮寒的面前,現在,她是一家之主,在她的地盤上,哼哼,最好是給她老實點。
“怎麼?數銀子數累了?”江暮寒扔下手中的賬本,看來,他不該掙這麼多錢,累著他的小妻子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咱們輛馬車出去逛逛呢?”
“逛你個頭?!”靳無語掄起狼牙棒,很狠地砸在桌子上,立時便有兩頁碎了的紙頁飛了出去。
“怎麼了?生這麼大氣?”江暮寒笑問。
“嚴肅點!甭給我嬉皮笑臉!”靳無語將桌子敲得梆梆作響,“你小子!打算吃著碗裡的站著鍋裡的就趕緊給我滾出去!俺老靳家可沒有義務給你養那麼一大堆小寵愛妾!”
“夫人!這話可就是你不對了,俗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想暮寒我也三十老幾的人了,至今尚無子嗣,再不弄個把小妾,那可真絕後了。”江暮寒無奈地嘆了口氣,“要麼,莫言跟我姓?又或者,咱們再種幾個東西南北瓜?”
自打他進了靳家的大門,他就沒過一天的好日子。每日當牛做馬,沒命地掙錢給老婆數還不數著玩,這還不說,她還不准他碰她一下!就是個牲口,偶爾也要給加點好草料不是,再這樣下去,他真,真受不了!
“甭給我廢話!限你三日之內,把你那些小妾全部給我趕出去!”靳無語揚了揚手中的狼牙棒,敢不聽她吩咐?!
“好!好好!這就去,這就去!”江暮寒抱頭鼠竄。
這麼短的時間,叫他上哪找這麼多新郎去?就是賣牲口,也要找個好行不是?可是,妻命難為呀!只好先拿某人湊個數了!
於是整個靳府披紅掛綠、張燈結綵,大辦彩禮,府內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一派喜慶的氛圍,身為當事人的某人尚自渾然不知。
第三日一大早,靳無語捧著喜服、喜帕來到杜凝雲的房間。
“凝雲!大喜呀!”
杜凝雲這才猛然醒悟,這場婚禮是為自己舉辦的,可笑她忙了兩宿趕下的鞋襪衣物竟是自己的!
“夫人!奴婢不願嫁人!奴婢一輩子服侍夫人!”
“喂!杜凝雲!誰要你服侍呀!家裡婢女僕從一大堆!又不缺你一個!來吧,吉時到了!”
杜凝雲半推半就的穿了喜服,蓋了喜帕,被靳無語扯到禮堂上。
新郎官兀自跑進跑出,搬椅子拿凳子忙個不休。
江暮寒上前一把拉住奇峰,將大紅綢綁在了奇峰身上,笑道:“新郎官!拜堂了!還往哪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