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林平之很快就抓到目標,跟隨兩個嶽破在五霸崗見過的草莽到了一條小巷戴上臉罩,嶽破耳朵一伸就聽見裡面對話“喂,嶽破打劫,錢,衣服……”嶽破一口血沒噴出來,這小子真有潛力,不動刀劍楞是白剝了兩個小子,不一會林平之大搖大擺的走了,“兄弟,冷嗎?”“有點哦,怎麼遇見嶽破那天殺的?”“沒辦法,這小子手硬,聽說沖虛十招就被打的吐血,差點身亡。”“是啊!我還聽說他一路從長安打劫到成都,雖然都是捐贈了善堂,但怎麼說也別把衣服拿走。”“他是怕我們糾集大家堵截他,心眼多呢。”“我們哪會堵截他,千把人都殺了出去。”“不對啊兄弟!嶽破右手可是四個指頭,還有體態也不對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嶽少俠可是從來不蒙面的,那人一定是冒充的。”“嶽少俠人家劫點財是為了濟貧,還沒傷過人。”“是啊!我們得幫嶽少俠洗刷了罪名,也算是對聖姑盡點心意。”“…好冷…”
五天後,兩人來到張裁縫內堂,張裁縫領了林平之到裡間換了套衣服出來,嶽破眼睛一亮,一身淡綠色的輕綢衣裳,東打個口袋,西訂個飄帶,感覺就一個詞‘玉潤’,既有女兒家的嬌媚,卻更顯男性的儒雅,飄逸之形隨步子款款躍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