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師傅當年敵不過宋缺?”
向雨田對他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淡淡一笑,道:“天凡果是不凡,能在本人面前侃侃而談,足見你心性之高了。為師坦誠告訴你倒也不妨。也好加深你對本門秘法地認識。”
頓了一頓,他雙目精光暴閃,冷然道:“當日之宋缺,不過一耍刀小廝爾,豈放在我心上?不過這道心種魔大法,乃是我聖門進軍無上武道的絕頂神功,至今無人可以練成,其中緣由頗多。”
他續道:“這道心種魔大法,顧名思義,最關鍵的過程,就是要找個天資卓越,心性堅忍的正義之士,作為練功的爐鼎。”說到這裡,上下掃視了李天凡一遍,微笑道:“你不適合做為師爐鼎,便是因為如今你所學內功已漸脫正道之屬,想來是受那魔刀鳴鴻的影響,但我觀你內裡有種至陽至剛的真氣,若是在你掌握魔刀前能讓為師碰到你,單以條件來說,你倒比宋缺更適合做爐鼎,不,怕是對我所有聖門之人而言,你都乃是千年難遇的上佳爐鼎”
戲謔的看了眼臉色變紅地李天凡,他道:“這道心種魔大法練功細節,為師待會再手把手教與你,現在不提也罷,但你要知道,修此功者,必須潛進對方心靈深處,歷經種種變異,播下魔種,由無至有,大法始成。
李天凡呆了起來,這魔王刻下所說之事,雖已從書中有所見識,但聽他真人講演,心中還是掀起滔天巨浪!特別是如今他自己也修習過武功,對天下武學雖不敢說全都知道,但也知常人習武地大概過程,似這等播種修煉法,確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
這播種修煉法倒是有些像男女雙修,只區別是雙修大法男女皆受益,而此等功夫毫無疑問只那播種之人受益。
見李天凡心裡思索,向雨田倒也不急,靜靜等他,不過若教他知道李天凡走神走到男女雙修上怕是要爆起殺人了。
過了一會。向雨田才續道:“人的心靈雖有層次高低之分,廣窄之別。但俱是在茫不可測中,風光無限。有如大自然無窮景象,時而天晴風和,日照月映;時則陰雲密雨,雷電交加,七情六慾,變幻難測。修練大法者,譬之怒海操舟,一不小心,受“爐鼎”情風欲潮的狂擊。舟覆人亡,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萬劫不復,形神俱滅,故古往今來,先輩雖人才迭出,凡修此法者,均落得敗亡身死之局。”便在他說完最後一字時,風和日麗的池塘邊猛地上颳起一陣狂風。襯著向雨田略顯落寞的神情。似為他述說的聖門大法殘害的不少前輩高人默哀。
到這裡,李天凡始覺得自己摸到一些這高深師傅的話邊,問道:“難道那宋缺心靈上出現了破綻?難道他愛上什麼女人啦?”
向雨田哈哈一笑,欣然道:“你確實聰明。便在為師觀察宋缺後,他便愛上靜齋仙子梵青惠,且他這人又是個傻葫蘆,愛上人家偏不說,只一味憋在心底。弄地自己都差點走火入魔。為師又怎敢輕易以他為爐鼎?”
李天凡皺眉想了想,道:“事情哪有這般湊巧地。怕是師傅行蹤不密,教人家知道了。”
向雨田無所謂的搖頭道:“其實為師自己也無把握,不管靜齋此舉是否故意,倒也打消了我冒險地想法。所以為師直到今日也沒去修煉這秘法,自那以後因緣巧合來到這地方,發現那條火蛟,便想出了另一個破碎虛空的辦法。”
卻不想那火蛟給你徒弟我殺了!李天凡心中有些羞愧,赧然道:“徒兒真是不好,把師傅地火蛟屠了。”
向雨田淡淡道:“這便是為師所說的命數。我命中該有此一劫,你也不須自責了。”
李天凡心中腹誹:你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若不是我當了你徒弟,你這死老頭早把我和殺掉了。指不定我倆那墳包上草都有你鬍子長啦!不過這等事情想也想不清楚,他失笑搖頭一番,看向向雨田,見他也是笑著看向自己,不禁泯去心中不滿,好奇道:“師傅所說的辦法是什麼?”
此時向雨田對他已是知無不言,似乎頗為珍愛他這個徒弟,聞言卻也不隱瞞,道:“法子說起來也簡單,便是趁那火蛟成龍,上天降下天劫時,將那尚未化龍飛走的火蛟殺了,吞下它的內丹,替它去承受那天劫威力。這方法在我聖門典籍中倒是有過記載,說起來簡單,實行起來卻有一個最大的難處:人又怎能和蛟比壽命?即便給你發現了一條蛟,等它修煉成龍,長則千年,短則百年,機遇難求啊!不過那火蛟,你若細看,可發現他已長出一小截龍角,成龍之期想必不遠,所以為師才會在此隱居,一來紅塵之中我已無所留戀,萬事都比不上這破碎虛空對為師的吸引力,二來為師也感到這蛟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