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請你試試野味的滋味吧!”
如果在平日,丈夫可能會拒絕甚至生氣。但是現在,他身體裡的春藥已經控制了她的理智。只見老實敦厚的他,只是傻乎乎地抱著赤身裸體的阿玉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我和阿玉一起動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脫個精赤溜光。並讓他仰躺到床上。
接著,我要阿玉替我丈夫Kou交。阿玉臉無難色,欣然地照做。這個小淫婦的口技竟然不錯,她把我丈夫的肉莖橫吹直吸,使得他的Gui頭漲硬發紫。
我叫阿玉稍停一下,然後我親自騎上去上,把我那光潔無毛的陰滬套上丈夫的一柱擎天。我套了一會兒,見丈夫的呼吸開始急促,便下來叫阿玉繼續Kou交。我這一舉是想讓阿玉吃吃我的騷水。可是阿玉根本毫無避忌,阿玉把沾滿淫液浪汁的Gui頭含入她的嘴裡津津有味地又吮又吸。
我丈夫終於在阿玉的嘴裡She精,阿玉把嘴裡的Jing液吞食之後,仍然銜著Gui頭不放。不知是春藥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只一會兒工夫,我丈夫的棒棒便又硬了起來。阿玉吐出嘴裡的Gui頭望著我說道:“阿芳,我……我想……。”
我知道她一定是淫癢難忍,見她什麼都肯做了,又一付可憐的樣子,便對她點了點頭。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粗硬的大棒棒塞入她毛茸茸的陰滬上下套弄起來。
這一回,我丈夫相當有耐性,阿玉自己玩得渾身無力而下來時,他仍然堅硬不倒。於是我上去接力。然而當我玩得渾身酥軟,支援不住的時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於是我下來躺在阿玉身邊。我們裸露兩具雪白肥嫩的肉體,任我丈夫摸捏抽插,肆意淫樂。直至丈夫在阿玉的蔭道里She精,才結束這場混戰。
後來,我又幾次邀阿玉過來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個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為升了職而特別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輝燦爛化為平淡無奇。這時我從姐姐那裡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壞不錯,每個月都寄不少錢來。於是我便下了決心,準備去特區闖闖。
告別丈夫同孩子,從成都踏上南行列車,到廣東打工,列車經過三天兩夜的長途遠行終於在上午十一點到達了廣州,我隨著人群走出了車站,面對這個陌生的南國城市,我真有點不知所措。由於語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會說普通話,找了半天才找到專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廳,當我拿出通行證準備買票時,售票員說:“對不起,小姐無票。”
下午六點鐘,我搭上一輛寶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車駛出廣州不久,因為太累,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等我醒來時,我的行李不見了,我欲哭無淚,幸好我在廣州買火車票時沒把通行證和車票錢放進行李內,我不知道面對我的路該怎麼走,只有聽天由命。
汽車在路上出了問題,到達寶安汽車站已是晚上的七點左右,我同幾個同車的乘客一起在南頭檢查站過關,然後轉搭蛇口的小巴。
車載著我開了一會兒,賣票的對我說:“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車吧!”
我一下車,車就開走了,我四處張望,難道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嗎?我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寫著“南油”的大樓,我向前走著,到處是高樓大廈,到處是馬路,走著、走著,我不知該走哪條路,路上見不到一個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亂地轉頭往回走,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突然我見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這個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話問:“同志,請問去蛇口該怎麼走?”
他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小姐,這麼晚還在外面走,你的證件呢?把你的通行證和身份證人拿出給來我檢查。”
我用顫抖的手摸出兩證遞給他,他開啟手電筒看著我的兩證,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探親!探什麼親,你知不知道現在要三證?”
我心慌地問:“要,要什麼三證?”
他用手電筒照在我的臉上,我低下頭,然後他對我說:“小姐,你無三證,你準備回家吧!”
我急忙說:“我有證件,我的證件是在我們市公安局辦的。”
他說:“我們要三證,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
因為我的身分證和通行證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帶進一間掛有“南油聯防治安隊”的房子,我心裡好怕,好擔心,我不知道他說的三證是什麼,進屋後,我見屋內空無一人,除了有兩張寫字抬和幾把椅子,牆上掛著一些檔案之類的東西,他關上門叫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