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極烈的下身也漸漸消了腫,止住了痛。
“阿寶啊,你怎麼還在池子裡泡著呢?快,起來,皇上宣你進宮去一趟呢。”上官夫人一進屋子,果然那不成器的“兒子”還是死模死樣地躺在水裡,不由氣得七竅生煙。
“皇上宣我進宮?”阿寶驚嚇地從池水中跳了起來,也不顧被老孃看光光,趕緊穿上一件袍子,拿出突然患了重病的架勢對上官夫人捂著腦袋嚷嚷道:“哎呀!哎呀!頭疼!我的頭好疼!”
“死小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裝?皇上可是第一次召見你,你可不能給老子打馬虎眼。”上官博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四下裡狐疑地仔細瞅了瞅。
“爹!你怎麼進來了?”阿寶唬得一下子跳到池子旁的床榻上拉過錦被蓋在身上,蠶繭樣的滾了滾,生怕那老不朽突然近身看清自己的女兒身。
“給我從床上滾起來!”上官博看清四周沒有人影后,見阿寶在床上捲成了花捲,心中頓時起疑。心想難道昨夜闖皇宮的女子果真是兒子的小妾纖纖?不是聽說這纖纖突然失蹤了嗎?
一見上官博要舉步過來察看,阿寶猛地向上官夫人眨眼,意思是,娘啊,你快過來啊,要是被老爹發現我的女兒身,倒黴的可不光是我一個啊……
上官夫人果然心有靈犀一點通,立即拽住上官博的袖子道:“兒子大了,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嚴格管教。給他一點空間嗎。走,妾身陪老爺先到院子裡走走,這小院子可是全府最漂亮的地方呢。”
“我就是不進宮!”
上官夫人剛把上官老爺拉出門,屋子裡就傳出上官寶氣死他爹的吼叫聲。
黑吃黑 (1)
上官博一聽混蛋兒子在屋子內叫嚷著不進宮,氣得“嘭”得一腳踹開了房門。
可是房間內,卻忽然失去了上官寶的影子。
上官博抓狂地東搜西找,連那清澈見底的溫泉裡都給打撈了一遍,竟連上官寶的一根頭髮絲都沒看見。臭小子哪裡去了?上官博大駭,無可奈何之下只好來到花廳向等著帶人進宮的悟竹賠罪。
“煩勞公公回稟皇上,犬子突發頭瘋病,暫時不能進宮見駕了,望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上官博說著,手中一枚血玉麒麟不知何時悄悄轉移到悟竹袍袖中。
悟竹聽上官博如此說,也知道前不久這國舅爺確實被人敲了竹槓,腦子不清爽倒是真的,又見那血玉麒麟乃是難得一見的玉中奇品,忙笑眯眯的點頭告辭。
“纖纖……素黑……”司徒俊嘴中吶吶著,猛然感覺有些悶熱,一把奪過悟竹手中的摺扇扇了扇,長吁一口氣道:“你說纖纖是上官國舅的小妾?”
“是啊,萬歲爺,奴才按照謝統領的描敘找到了那個院子,的確曾經有位叫纖纖的姑娘住在裡面,這位纖纖姑娘最喜歡穿的衣服便是紫色曼陀羅花白底子衫裙,這樣的衣服據說在京城裡是獨一無二的呢。”悟竹小心翼翼為皇上奉上可以消暑的綠茶,口吻幽幽道。
“曾經?”司徒俊眯了眯眼,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滯。
“纖纖姑娘據說在昨天突然不告而別,國舅爺因此很傷心呢,待在那個院子裡一天一夜都沒出門,奴才去的時候,據說頭瘋病突然犯了。”
“哦?”很傷心?那小丫頭也是很傷心,難道是……不可能!司徒俊腦中靈光一閃之下,手中摺扇猛地劈在桌子上。昨天夜裡的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丫頭!
怪事……司徒俊思付了一番想不出個所以然,拿起茶飲了一口,見悟竹下意識捏弄著袖中的血玉麒麟不由表情惡劣道:“怎麼,連朕的老丈人家都逃不過你們的黑手?”
“萬……萬歲爺,奴才哪裡敢呢,是國丈大人趁小的不注意給塞進袖子裡的,奴才這就去還給太師府。”悟竹一瞅皇上的眼鋒,頓時明白自己私下收受上官博血玉麒麟的事早已被大內密探稟告給皇上了,不由一張圓臉變成了茄子色。怕燙了手般,急忙將那枚尚未溫熱的血玉麒麟放在御案上。
“哦,還倒不必了,我看這血玉麒麟倒是值些銀兩,不若變賣了兌成現銀用來救治江南災民。那個青竹,給悟竹大人記上一筆,就寫悟竹公公為皇上分憂,自願捐血玉麒麟一隻以賑災民。並將此事在宮中稍稍那麼宣揚一下,說不定會有人以此為榜樣的。”
黑吃黑 (2)
司徒俊將血玉麒麟拿在手中細細把玩了一會,忽然招手將一旁擔任秉筆太監的青竹叫了過來,將血玉用黃色錦帕包裹了放在對方手裡。
惡劣,實在是惡劣之極!悟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