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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便是澧王?但那日……”

李二一笑,說道:“那日你不覺得我的臉上有些古怪嗎?”

吳元慶頓時恍然,原來那日總覺得看著他有些彆扭,定然是化了妝,或帶了人皮面具之類,心想自己真是笨,聽到他的聲音,原也該想到了。可自己如何會想到堂堂王子竟會是化了妝的?難怪他看起來氣度不凡,原來竟是澧王李惲,卻不知他到這裡來找我幹什麼?看來這兩個王爺為了爭太子之位,真是做到了禮賢下士了,若當了皇帝之後還能如此尊重人才,那國家何得不太平?只怕只是為了培植自己勢力,為了爭權奪利而已,自己無緣無故的轉入這場漩渦中,真是好沒來由。

李宥看了吳元慶一眼,說道:“原來你是王兄的人,難怪你不把我看在眼裡,我說有誰給你撐腰,讓你如此大膽?既是王兄的人,小王自不敢拿你怎麼樣了。”

吳元慶道:“我是朝廷的人,是皇上的人,你們兄弟之間的事,可別扯到小人身上。在下只是皇上剛剛封的區區一個平賊將軍,何敢拉幫結派?唯知精忠報國而已。”

李宥道:“說得倒堂皇,哼,你也別得意,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轉身喝道:“走罷。”帶領隨從走了出去。

澧王李惲苦笑道:“我這三弟為了太子之位,竟把我當作了仇人。吳兄,我來請你喝酒,可不是培植自己勢力,為了爭那太子之位。我是真心佩服你的武功,所以想來結交結交你這位英雄人物。”

吳元慶點點頭,心想你欲培植勢力,與弟弟一較雄長,可也沒什麼錯。說道:“王爺禮賢下士,小子剛才好生無禮,還請恕罪。”

李惲笑道:“別這樣說,來,喝酒,喝酒。”

吳元慶本不欲與之結交,見其豪爽,不禁也喜歡,當下兩人盡情喝了起來。李惲力邀他到王府中去,吳元慶婉言謝絕了,語言雖溫和,態度卻堅決。李惲無奈,只得打道回府。

忽聽一女子說道:“佩服!佩服!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一個女子走上前來,竟是剛才唱歌的女子。吳元慶見她笑靨如花,不似剛才的一副悽苦模樣,顯得人更加的美麗動人。笑道:“姑娘過獎了。姑娘的歌聲曼妙,在下佩服得很。”

那女子道:“雕蟲小技,有誤公子清聽。公子若是不嫌棄,小女子尚有一曲,想請公子指教。”說著,也不待吳元慶答應,從身後取下一把琵琶放到身前,纖指微曲,便要彈奏起來。

林潔忽道:“且慢。姑娘歌聲美妙,琴技高明,我們剛才已經領教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這曲新歌,還是待日後有機緣再聽不遲。”

………【第二章 暗殺】………

吳元慶一怔,隨即明白,這女子無緣無故的便要給自己彈琴歌唱,實不知是何用意。這些日子所遇陰謀詭計、莫名其妙之事實在太多,小心點總是好的。便點了點頭,說道:“姑娘請便,在下要告辭了。”

那女子忽然一笑,說道:“這位姐姐是公子什麼人?”

林潔見她問得無禮,說道:“我是她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吳元慶道:“她是我未婚妻子。”

那女子笑道:“那就難怪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公子是英雄,便須聽美人的話,倒也不丟面子。”

林潔大怒,便要作,吳元慶向她搖了搖手,她便不再說。吳元慶見這女子說話越來越是無禮,心中也不悅,站起身來,攜了林潔的手便向樓上走去。

那女子輕拈琴絃,那琵琶之聲便在身後響了起來,聲音優美,曲調淒涼。只聽那女子在身後說道:“公子不賞臉,我便彈給別人聽,我就不信我彈的琴,還會沒人聽了。”卻聽錚的一聲響,似乎彈琴之人心煩意亂,琴絃也斷了。

吳元慶聽得風聲有異,回過頭來,只見兩根斷絃急射而至,一射自己,一射林潔,竟已經到了面門。吳元慶這一驚非同小可,此時無暇多想,右手伸出,已經挾住了射向林潔的斷絃,同時腦袋一偏,射向自己的斷絃已經擦著自己的脖子飛了過去,錚的一聲,插在酒店的牆壁之上,那牆壁乃青磚所砌,這小小一根琴絃,竟插了一半進去,可見力道之大。吳元慶見這兩根琴絃無聲無息,威力卻大乎尋常,自己這一挾一閃,實已使出了平生之力,額頭汗水津津而下,心中暗道好險。

林潔這時才回過頭來,也不禁嚇得花容失色,喝道:“你是誰?為什麼暗算我們?”

那女子笑道:“姐姐這不是說笑話嗎?誰暗算你了?哦,你是說那兩根琴絃嗎?實話對你說,我見吳公子離去,心中魂不守舍,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