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那就是了解了楊國豐。
看得出,李太君對九姐兒的賜婚一事,表面上喜悅,其實並不心安,但經過今日的種種表現,她可以讓老人徹底放心了,因為這楊國豐對這九姐兒似乎挺有意思的。
老人踏下心來,她和丈夫才敢正大光明的得意一些不是嗎?呵……
……
時間飛逝,轉眼就進了四月,文府眾人也開始為九姐兒的出嫁忙碌了,九姐兒自然也忙,不知是忙嫁妝,還忙著關注她的親表哥徐偉入場的事。
初試的確過來,但並不理想,這複試自然就更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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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 婚前(五)
“姑娘,您怎麼還有心思看這個,您真的就不擔心嗎?”
青杏推門進來,當看見那桌前正捧著書稿翻的九姐兒時禁不住立刻微蹙眉。
“擔心什麼?”九姐兒反問,但埋在書稿中的腦袋卻連抬也不抬。
“姑娘……”看她這樣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樣,小姑娘急了,“您不見三太太這兩日臉色不如嗎。”
聽了她這話,九姐兒總算是將那書放下,抬起頭來,不過卻笑了,“臉色不好,病了?”
“還病了,姑娘……這還不都是為了您的嫁妝,威遠王府下了那麼重的聘,她肯定是在愁那嫁妝。”小姑娘更急了,脫口就將那話說出來
“青杏,別亂說,她近來一直盡心為我打點,你再這般說,有點太冤屈了。”說完後果然就聽到了九姐兒的斥責。
“姑娘,可是……”青杏還想說什麼。
那邊的九姐兒卻已經站起身來,隔窗看著外面花池裡的幾株白蠟樹苗幽幽一嘆,“巧婦難為無米炊,這又哪裡怪她?”
確實,真的不能怪這蔣氏,本來忍著肉痛,多方籌謀,終於按照三萬多兩的定製將她那份嫁妝備定了,又將手上的兩個鋪子分了一間給她,這已經算是相當對得起她了。
因為這份嫁妝別說是她一個最多也就五千兩銀子就打發的庶女,就是一個嫡女,也算是相當豐厚的了,十姐兒的嫁妝應該也就如此吧。
雖然她很清楚是因她攀上的這門親事太好,蔣氏才這般巴結,但她還是相當感激蔣氏。
因為做到這般,蔣氏也不容易,她嫁了之後和她同齡的十姐兒也婚期不遠了,而文景水雖然因為考功名的事暫時不娶媳婦,但畢竟大了,那娶媳婦的錢又怎麼能不提前備著呢?
但沒想到的是前兩日楊家來下聘,一件件的,晃瞎了眾人的眼,竟然……竟然是將近五萬兩銀子的定製。
看著那些聘禮,蔣氏的一張臉立刻就垮了,全都因為這大越朝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男方下多少定製的聘禮,女方就要拿出多少定製的陪嫁,然後一起風風光光的抬出去,這就是那所謂的十里紅妝……
呃,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商戶娶大家小姐,比如說八姐兒就沒有這麼相對,看在蔣家那聘禮實在優厚、各方環節都慷慨大方的面子上,出了近萬兩的陪嫁,還喜得蔣箴和嚴氏合不攏嘴呢。
可是她這種婚姻卻不能和八姐兒想比,原因很簡單,她嫁的太好了,以庶女的身份卻嫁入王府做正王妃,還是御賜婚姻。
文府如果真的拿不出相同定製的陪嫁,到時丟盡的恐怕就不只是面子,還有裡子。
而作為當家人和她這個待嫁女嫡母雙重身份的蔣氏又怎麼會不愁,其實不只蔣氏愁,這兩天她的那個便宜老爹也告假沒去府裡,估計也是在為這事煩心,而李太君則又病了。
哎,她的嫁妝老人雖然沒出真金白銀,但卻將她手下的莊子宅子給了她幾處,這真可謂大手筆了,惹得府中眾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這是自然,人性本就如此,本來府中的眾人就因為她撞了這狗屎運心頭酸酸的,再讓這事這麼一催化,又怎可能不生出陰暗心思來呢,特別是還有鄒氏那麼個人在活動著。
鄒氏本來一直抱病,但不成想她的賜婚聖旨一下來竟然就出屋來了,又適逢三姐兒回府,這鄒氏一下子就精神起來。
她當然知道她為什麼精神,她是巴巴的想挑破綻,想看笑話,更想在合適的時候掀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