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
杜炯有些愕然,彎彎雙眼:“哦?難不成你要跟我在這裡?”曖昧地看著這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笑的意味深長。
江悅憤憤轉身,咬牙切齒道:“真是欠揍,誰說要跟你住在同一間房了?”
他凝眉:“自費。”
江悅這次吼的特有骨氣:“成!”寧破財不破/身。
杜鑫玉的接風晚宴置辦的特精緻。為了迎合江悅的口味,特意將菜式中西合璧。未來侄媳婦第一次登門,杜鑫玉這老兩口熱情地直勸酒。其實不全是因為熱情,兩人未到時杜鑫玉就接到了大哥的電話,這次領導派達的任務是想辦法讓他們帶個孫子回去。
任務艱鉅,就衝杜炯之這脾氣擱明面兒上自然不成。聽聞江悅對酒素來沒研究,所以杜家夫婦就用口味香甜的烈酒假裝飲料給江悅灌了下去。
為了能將戲份做足,他們把杜炯之也蒙在了鼓裡。好歹也是酒場上混出來的,是飲料是酒一口就知真偽。
待發覺事情蹊蹺之後,江悅已經不明就裡的牛飲了好幾杯了。
“姑媽!”杜炯之生氣地奪下江悅的酒杯,還未來得及數落他們,她就已經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陽光透過厚重的暗紅色窗簾慵懶地照在寬大柔軟的床上,白色床單拖在地上,被褥被揉搓成了團,這場景煞是迷情。落地窗外鳥語花香,落地窗內寂靜如夜,房間內充斥著酒精的氣味,被窩裡卻是淡淡的血腥味。
雪白的被褥被輕輕掀開,柔軟的被窩下露出一張精緻的臉。她長長地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隨後睜開了惺忪睡眼。望著藝術格調極深的天花板,她的腦子有片刻恍惚。她努力回想著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可記憶在她三杯下肚的飲料之後全是空白。頭疼欲裂,腰痠背痛全身也像是被火車給碾壓過似的,尤其是□,更是像被撕裂開了似的鑽心的疼。
這場景跟這感覺太熟悉了!好像很久之前也發生過似的?腦中靈光一閃,柯南式的閃電劈過。江悅騰的起身,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很好,小襯衫還在,裙子也被團在了腰間,內褲,內褲——江悅低頭一看,頓時震驚。
這紅的是什麼東西?
聽到江悅的尖叫聲,杜炯之口含牙刷懶洋洋的走出來,眯著眼睛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緩緩提醒道:“又走光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面色如常,完全沒有男人初次看女人時應有的那種羞澀和緊張感。
這個結果很明顯,杜禽獸一定是趁她醉酒之後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禽獸行為!怪不得□這麼痛呢,敢情是被人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了!更離譜的是,第一次沒見紅,第二次竟然見著了!
看江悅不停扭曲的臉,杜炯之抹掉嘴邊的泡沫心情大好:“既然醒了,那就請江小姐離開吧。”
“離開?去哪裡?”
“昨天你不是說要自費另找房間麼?”
這下江悅是真的出離憤怒了。她是陪他來出差的,憑什麼住房要自費?酒勁兒還沒過去,她頭疼的厲害。這會兒她可沒勁兒跟他吼。她四平八穩地往床上一躺,開始挺屍。
杜炯之面無表情地丟過去一個包,江悅好奇地湊頭上去,頓時暴怒,瞅人那包裡都塞了些什麼,風衣帽子還有一副墨鏡。但凡是有點社會經驗的都懂,這些都是遮掩自己不被人發現的必備道具!這是典型的玩過不認賬,要說他昨晚對她做的是禽獸的事的話,那麼現在他的行為簡直就是禽獸中的極品禽獸!遇到這種事,江悅怎能淡定的了?她一個高竄起揚手送了他一記熊貓眼。
她的動作太過迅速,杜炯之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拳頭就已經親吻上他的面頰了。果然是熱情似火,好一會兒了,整個眼睛還是火辣辣的疼!
還沒等人杜炯之開口,江悅就擱一旁吼開了:“平時覺得你丫人五人六的挺像那麼一回事,沒想到背地裡卻這麼缺德!白玩了人家就算了,還這樣將人掃地出門。我江悅可不是省事的主兒,就算不為自己,我也要為曾經那些含冤受屈的姐妹兒討個公道!”
雖不懂功夫,但杜炯之鑽研了。跆拳道這功夫,只要貼近了身子對方就難下手了。所以面對她的拳腳,他迅速貼身將她禁錮在牆邊:“江小姐,對於女人,我想你比我更瞭解吧?哪種是生理現象,哪種是被人□,這感覺你可別說你一竅不通。”
這麼一提醒,江悅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她當時怎麼腦子就短路了呢?第一次都沒了,第二次見紅那八成就是大姨媽搞的鬼了。□不適,不就是大姨媽來時的慣兆?可自個兒把人打都打了,再道歉就顯得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