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嘴裡哼哼唧唧,慾求不滿的聲音—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
移動全時通提醒您,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齊魯一揚手手機就這麼摔歇菜了。
王姿看的目瞪口呆,心疼的肝兒顫。她跳下床,揪住他衣領猛搖:“你大爺的齊魯,你這敗家玩意兒!這手機上萬呢,就這麼給糟蹋了——你去死,去死,去死啊!”
齊魯甩開王姿的手,還沉浸在自己的憤怒裡:“江悅,算你丫狠!看爺怎麼收拾你!”拂袖而去!
王姿跟一棄婦似的,扶著門框哭的特悲壯:“江悅,你大爺的這次玩完了,毀姐網路裝備的前途,你等著,會有齊魯替我收拾你!還有,姐也會陰魂不散的,你丫要敢踏進這個門兒,我非他媽打的你滿地找牙不可!!”多好一手機啊,她要沒記錯,這是齊魯這個月初剛買的吧?當時說要送江悅來著,可那死心眼兒的孩子死都不要——真二!
旁邊宿舍的姐們兒皆聽的虎軀亂震,她王姿也就這麼點兒本事了,背地裡英雄——
齊魯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直奔機場。這一路上,他越想越搓火兒——
自己的女友出了差,做為男友的竟毫不知情!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給他交代一聲兒,敢情人壓根兒就沒拿他當男友使是吧?這也忒過分了吧!擱誰誰不搓火兒?
齊魯摔一手機那還是輕的,他可不敢保證見到她人會不會一失手把她給掐死!你說他多在乎她,一天不見就想的跟丟了魂兒似的。她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他可做不到她那種瀟灑!用他本人的原話來說:這是良心被狗叼了的之後的表現——
像齊魯這種被嬌生慣養的人,哪受過這種待遇?人從小是被重視大的,他可是現代版的小皇帝,他這一句話還不得跟聖旨似的?他的首長爹還得聽他的呢,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人得聽他爹的!
這要是他拍了板兒的事兒,誰還敢跟他叫板兒?
別說,江悅就敢!
那就是一不怕死的主兒。要擱他以前的性子,他強也把她給強了,還能容的了她來拒絕他?這不愛她嗎,不捨得說不捨得罵的,整天跟一稀世珍寶似的寶貝著,他愛她都愛到骨頭縫兒裡去了!
她倒好,跟一二愣子似的,一次又一次來挑戰他的忍耐力!
凡是認識他們的人不得不為之感嘆,江悅就是一牛人!能把齊魯這樣的混蛋收服的如此妥帖,可不就是一牛人麼!
他趕到機場的時候,飛機剛飛沒多久。
虧得他人緣好,脈路廣。打個電話招來一私人飛機就風風火火地攆去了。
可,在這茫茫人海里想找到江悅,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幸好,江悅坐的那班機途遭大雨,迫降在了中途。他打聽好被安置人員的酒店,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這一路上他光琢磨怎麼把她給拆了呢,一抬頭,XX酒店。
到了!
在人員登記處,怎麼也查不到江悅的名兒。倒是查到了商德科那老混蛋。哎喲喂,他們一起出差,難道連住的地兒也沒分開?商德科這老狐狸把心思都動到他齊魯的女人頭上來了,他的女人也敢動?還真是活膩歪了!他爹這堂堂一首長還得看他臉色行事兒呢!更何況是區區一公司小老總?他要不收拾了他,他的齊字兒倒著寫!
二樓217。
齊魯三兩步跨著臺階兒,直接就到達了目的地。對準了門號,就很不客氣的將門擂的震天響。
話說他商德科小職員沒潛成,晚上耐不住寂寞就叫了一小姐,一聽這迫不及待的敲門兒聲,他樂了。立馬把自個兒的外套一扯,就穿一小內,刺辣辣地拉開門兒。您說他這是找揍嗎,連門口的人兒都沒瞅清楚,就叫上口兒了:“就來了,就來了,寶貝兒,別急,等著!”
等著?讓誰等著?
齊魯蹙著眉,插著兜兒上下打量他。
嘖嘖,瞅人這香豔的勁兒,這身瑟縮地贅肉,這雙猥瑣的眼神,這充滿□的臉,怎麼看怎麼勾人!江悅是跟他一起來的,除了她,他還能勾誰?再想到剛才那一聲寶貝兒等著,齊魯立馬火從中燒。甭管丫做沒做,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記東北特產電炮。
商德科猛不丁捱了這麼一下子,腳下一顫,跌倒在地。他捂著受傷的左眼,哭天搶地地哀嚎著直叫娘。
齊魯拽起他,憤憤地:“去你大爺的,少他媽在爺跟前裝孫子,說,你把我女朋友藏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