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兒說的,好像跟他們倆睡過似的!
看她那張黑的跟碳似的臉,杜炯之很好心情地提醒她:“聽清楚了麼,要聽領導的話啊。”
江悅咬牙。
門一關,她立馬兒就癱了下來。
這一路上她可捏著一把汗呢,這商德科也忒讓人嗝應了!一把年紀了,人長的又不帥,丫還不是一安分的主兒,沒事老是喜歡搗鼓點兒湯兒事兒。甭看他人五人六的挺像那麼回事兒,實際上滿肚子的么蛾子—— 跟他相處,得處處提防著雷!這要一腳踩不好就真能把人給玩兒嗝屁兒了!
江悅癱在沙發上,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的杜炯之,她認得他,他就是上次在諾爾頓用兩杯可樂將她灌醉的那混蛋!要不是他,她又怎麼會跟齊魯有交集?她直視著他,眼神咄咄逼人:“我認得你!”
杜炯之抬眼:“哦,是不是終於想起要還錢了?”
江悅拍案而起:“上次就是你把我灌醉的,說,你在我的可樂裡下了什麼東西?”
杜炯之用極其詭異的眼神看她:“可樂?你說長島冰茶?”不等她翻臉,杜炯之就開啟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搜尋出長島冰茶的資料遞給她。
江悅氣呼呼地掃了一眼頓時大囧,氣勢明顯弱了下來:“你知道它是酒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故意的,你明明是故意的!”
“我也是剛剛知道——”
他胡說!
可明知道他胡說,她也沒證據證明。心裡直搓火兒,憋的難受,摸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狠灌了兩大口水。水是商德科在路上買給她的,是她最愛喝的那種——
她本來不想喝的,可剛剛火一躥上來,就把商德科那茬兒給忘了——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坐著,大眼瞪冰眼。
想起剛才的舉動,江悅就鬱悶。她向來以理智和聰慧著稱,可怎麼就這麼輕易地栽在他手裡了?
她捏著衣襬,他玩弄著杜蕾斯。
江悅腦袋充血。這東西還有人玩的這麼光明正大?她三兩步竄過去,一把拍飛:“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一竹竿打死一船人。
杜炯之怔了怔,第一個想到的是他的弟弟杜澤文。想來也是,她那麼喜歡他,可他卻移情別戀。這打擊可不小!
他抿著唇看她,也不解釋,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特牛掰地拉起箱子憤憤地出了門。
杜炯之眯著眼淡淡地笑。遂起身去了浴室,半個小時,一定要在她再次返回來的時候捯飭好自己——
果然,他剛洗完澡。門鈴就響了起來,江悅拖著皮箱,一臉的窘迫:“那個,那個,酒店的房間全滿了。”
杜炯之淡淡地點點頭:“嗯。”
江悅訝異,只得繼續:“我身上沒錢——”
杜炯之繼續淡淡地應:“嗯。”
嘿,她都把話兒放這麼明白了。他還沒半點兒表示,他要不是討厭她,就是傻子!她倒希望他是第一類人,這樣她的安全係數就會升高很多——
她厚著臉皮擠進門:“——我,我睡沙發好了。”
這人再不是人,也比商德科那老混蛋強吧?再說了,對方要真對她動手動腳,對領導用暴力那是跟自個兒的腰包過不去。要跟他動武,她不覺得她會損失什麼。
杜炯之不拒絕,也看不出歡迎。
關上門,繼續擦頭髮上的水珠。
杜蕾斯靜靜地躺在桌子上,看的江悅眼睛疼。她放箱子的時候順手甩進垃圾桶。
杜炯之走過來從垃圾桶裡夾出來,再扔到桌上:“沒用過就仍掉實在是太可惜了。”
江悅立馬警惕了起來,她眼皮直跳:“用?你想怎麼用?”
他面無表情:“當然是按照說明書來用了。”
——
江悅眼神幽幽地飄忽到他下身,突然特淡定地說:“那我幫你用了吧。”
“哦?”杜炯之抱著雙臂看著她。
江悅恨恨地撕開塑膠袋,將安全套吹大,然後在口處打了個死結放地上一腳踩爛。看著他特得意的笑,
杜炯之看的目瞪口呆——
一口作氣,將兩個全踩爆,江悅終於圓滿了。她天真地想,要沒了作案工具,他就會收斂許多吧——
杜炯之好笑地搖搖頭,眼底蘊起淡淡地笑,倚靠在櫥櫃邊,敲敲:“這裡還有一盒,有勞。”
江悅的手愣在當場。確定以及肯定:這男人就是故意的!不是她拿他當傻子帶,是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