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炎霜不搭理他地話,只目不轉睛地看著林若素臉上地表情。心中騰起陣陣疑惑,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會哭,難道……是那天的事情?那件她不該看到地事情。
赤炎霜面色忽然便寒霜冰雪迎面而來。他走到鬼醫身邊,問道: “她還要多久才會醒?”
鬼醫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道:“不知道。”
下一秒,赤炎霜的劍已經劃破了他的臉頰,一滴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面上,那“啪”的一聲卻也好似特別響亮。然而,他的聲音卻分外的優雅動聽起來:“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也不排斥。不過,要是鬼醫先生就此仙逝,倒是江湖一大損失。”
鬼醫看了一眼情緒忽然陰沉下來的赤炎霜,冷冷地笑了笑,這才回答:“待到半個時辰之後,我替她除去身上所有的銀針。她要是能醒,就是她的造化,赤莊主你希望的事情也算成功了一半;她要是醒不了,那就看老天爺的安排了,或許就一直這麼睡著,指不定哪天突然醒過來就成了個女瘋子,或許挨不了幾天就去見閻王了,倒也是個解脫。”
赤炎霜無聲地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林若素,這個雖然穿著冬衣,身子卻還是單薄,雖然沒有蜷縮,卻依舊那麼嬌小的女子,眼前忽然閃過她一雙眼睛靈動精神地瞪著自己的樣子。現在的她,了無生氣地躺在那裡,不會說話也不會動彈,這樣倒是很好,赤炎霜對自己說,這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他還是喜歡安靜一點的她,聽話得和小白兔一樣,任他掌握。
鬼醫慢慢地用指尖夾住赤炎霜的劍鋒,慢慢地挪開,然後一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在臉頰上的傷口一擦,然後將染血的手指放到嘴裡一陣舔 ,臉上露出冷冷的笑容,就好像吃著多麼美味的汁水。
赤炎霜對鬼醫陰惻的行為視而不見,他抱劍而立,猶如入定了一 般。直到,半個時辰之後,鬼醫在他的注視下將林若素身上的所有針都收了起來。
不用赤炎霜趕,鬼醫很自覺地反手出去,順便連門都帶上了。“接下來的事情誰也幫不了她。”他掩上門的那一瞬間,輕飄飄地一句話從門縫間丟了進來。
赤炎霜看著床上的林若素,眼神驀然複雜起來。不知為什麼,心裡忽然升起一個疑問,這個女子,當初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嫁給自己的?
她的眼淚依舊在流,細細的,輕輕的,沒有悲傷的哭聲,卻叫房間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那潺潺如溪水的淚流,晶瑩而落寞,秀眉微蹙的樣子,猶如患了心疾,看得旁人也跟著心裡一陣落落的疼。
可是,這個旁人卻不包括赤炎霜,只是,他的心裡依舊有了些異樣的感覺。
他走到床邊,低下頭,輕輕地用手指揩了些她的淚水。為什麼她的淚水會這麼冷?因為天涼還是因為心寒?
林若素的眼睛突然睜開,揚手便給了赤炎霜一巴掌:“禽獸!”
赤炎霜眸子一冰,有濃烈的殺意一閃而過,繼而又面無表情起來。她罵他禽獸,只證明一點——她想起那件事了!
她的記憶恢復了!
他逼近林若素,還未開口,林若素忽然便又昏厥過去。(未完待 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瘋愛
第一百四十八章 瘋愛
前,有一個少年,他一直錯把認仇人為母親,甚至為 人,而害得真正的母親喪失了心智,陷入瘋癲。
若干年後,當他終於得知自己的身世,對親生母親的愧疚強烈得幾乎沒頂。每夜,他看著母親痴笑痴哭,看著母親以或是遲疑或是信任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裡喊著父親的名字,他的心猶如萬蟻群噬,內疚和悔恨彷彿咆哮的海水,淹沒了他本就沒有光明的世界。
他做了所有他能做的去彌補他對母親造成的傷害。為了讓她能重新清醒過來,他花費若干年的心血去部署。武林中人看到的驚雷山莊的少年莊主,年少老成,氣似劍芒,一雙薄唇既可以說出這世上最利落的命令,也可以宣判這世上最無情的罪名。
江湖上的小兒女,卻也總愛說起這個風發少年的事蹟。
這位幫主的女兒說她遊歷山水時,見過赤炎霜山之巔與人比酒,雪花飛揚,他擲了酒盞,雙手撥琴,一曲有誤,卻又醉中猶顧。那含在唇邊未曾綻開的淡淡笑容,比雪多了份冷冽,比冰多了份酷寒。
那家豪傑的千金,說曾見他追擊魔頭,單槍匹馬,殺盡對方四大護法,不料最後卻惺惺相惜起魔頭的行事,不僅查明有人栽贓陷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