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聲問道。
“我……”安之若下意識地想回答,忽然想明白霍熠煬說的是什麼話,臉色一僵,“霍熠煬,應該是我昨天說的你有沒有聽懂?!”霍熠煬說的問題對安之若來說是個尷尬話題,是她不想提想逃避的東西。
霍熠煬定定看著她,她的眼神最初有一點閃爍,但此刻也是堅定地看著自己,就好像在堅持著什麼信念,倔強而又不認輸。
霍熠煬微微揚了揚下巴,眸中似有一道鋒芒閃過,安之若微覺疑惑,總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霍熠煬突然轉頭去看自己的車,江叔正坐在駕駛座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
“江叔你把車開到前面去。”江叔愣了一下,不明白少爺為什麼打發自己走,猶豫道:“少爺……”霍熠煬卻是傳來一個不容拒絕的眼神:“不要回頭。”江叔好像明白點什麼了,慢慢發動了汽車。
“你……你幹嘛?”安之若後退一步,彷彿霍熠煬是電視裡那些變態的殺人兇手,然而她退一步,霍熠煬就跟著進一步,“霍熠煬……”他不會因愛生恨吧?
“是你逼我的!”霍熠煬冷哼道,帶著宣洩的意味,突然抬手,一隻手從安之若的腰邊伸過去將她往自己懷中一攬,另一隻手卻是從她脖子後面繞過去,重重地吻了下去……
“霍……嗚……”安之若想伸手推開他,無奈霍熠煬已經先一步將她死死扣著,由於兩人之間根本沒有空隙,雙手壓在他的身前根本抽不出來。
燦爛的陽光灑在生機勃勃的郊外,一條馬路彎彎曲曲延伸至遠處,高高低低彷彿是一條延伸到天邊的音階,在這樣一個充滿愛和溫暖的天地間,一個挺拔的背影矗立在空曠的原野上,胸前那個嬌小玲瓏的曲線與他就像鋼琴鍵上的黑白鍵一般渾然天成,在漫漫音途上成為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江叔的車速不快,後視鏡的身影漫漫拉遠,越來越讓他捨不得,早已不再年輕地他笑起來眼角有很深的皺紋,卻在陽光下顯得很是動人。
“這樣真好!”
216。意義重大的宴會1
極具特色的歐式古堡內,璀璨華麗的水晶燈閃耀著迷人的光芒,為一位位品位高雅,穿著華麗,頗有歐洲貴族風範的男女們,鍍上一層美麗的光華,人們舉著香檳,在這座豪華的大廳內穿梭來往,言笑晏晏。
大廳內二樓走廊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抽象派油畫,非常顯眼,每一個從門口進來的客人,第一眼都能夠看到這幅油畫,而站在油畫前,也能夠俯視整個大廳的全貌。然而從這幅油畫背後看出去,竟如同透過玻璃一般,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楚外面的情況,有一個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紳士看著大廳內已經到達的客人,目光在他們身上細細掃過一遍,轉頭問身邊那個英俊的年輕人:“今天他真的會到?”
泰臣看了看手錶,心中微微有些忐忑,但面上還是鎮定非常:“父親請放心,我派去接他的人半個小時前給我回了電話,我想他們應該很快就到了。”慕羽說的,有安之若在,他也會在。雖然他不清楚那天安之若和霍熠煬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事後,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
雷納德點點頭,將目光再度投向場中,他身後一個滿頭銀髮的老紳士上前一步在他耳邊低語道:“先生,我想現在可以下去了。”
雷納德點點頭,又看了外面一眼,便提步向外走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對泰臣道:“一會兒你親自將他帶到我面前來。”
“是的,父親。”
雷納德出門之後。泰臣才趕緊掏出手機來,打給李文芳。
“喂……啊,你放心,我們已經在路上了……快到了……他?”李文芳看了一眼對面坐的那個人。臉上似有不滿,不過還是壓著聲音道,“你放心啦,他跟我和之若在一起。剛才司機說大概還有五分鐘就到了,好了,我知道了,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泰臣總算鬆了口氣,李文芳說大概五分鐘到,那他得趕快準備一下了。叫來兩個傭人,吩咐一番後,泰臣便下樓跟客人們打招呼。然後便往門口去迎接今晚最重要的客人了。
“喂。你既然來了就別擺一副臭臉。好像人家欠你什麼似的!”因為現在跟泰臣的關係,李文芳很自然的把泰臣家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看慕羽來參加自己父親生日宴會還掛著這麼一張死人臉。自然不舒服。在她看來,父子間就不該有什麼深仇大恨。何況慕羽現在過的優越生活都是他父親給予的,他到底為什麼還要擺這種臭臉給別人?今天不來就算了,既然來了,人家生日,總要有個好臉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