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想象下,自己那幅能嚇死閻王的形象就不由苦笑。
海棠顯然也想到了此處,輕笑道:“那他們可錯得厲害了,上將軍長得不僅一點不嚇人,還是比宋玉還俊的美男子呢。”
正與海棠說笑間,老管家急急跑進來,對嶽嘯說道:“上將軍,二殿下來訪。”
嶽嘯收拾完畢,來到自家府中那寬大、豪華得有些誇張的客廳。一進入客廳,就看見一個體格修長、身穿紫色錦袍的少年正背對著自己,仰著頭細細鑑看著掛在客廳正對著大門的牆壁上的匾額,這塊匾上寫著“燕雲廳”三個大字。
許是聽見了嶽嘯進來的腳步聲,少年忙轉過身來。一看見嶽嘯,少年臉上浮起驚喜之極的笑容,他上前兩步,在嶽嘯身前站定,抖顫著嗓音說道:“可算是見到嶽上將軍了!”
嗯,演技不錯,嶽嘯看著二皇子這一番“真情流露”的表演,壓住心中的噁心,微微一笑,道:“嶽嘯對二殿下也是仰慕已久了。”
二皇子一拍大腿,滿臉遺憾的道:“嶽上將軍這般的人物,本皇子竟然到近日才見著,真是……,唉!”
說道這,他遺憾的神色刷的一下變成了喜悅:“不過本皇子總算是見著嶽上將軍了,雖相見恨晚,但總是填補了本皇子心中的遺憾了。”
變臉!絕對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變臉絕技,嶽嘯看著二皇子臉上神色神乎其神、瞬息萬變的變幻,心中感慨萬千,不虧是大燕皇族、少年俊彥啊,這般艱深的技藝都學到家了。他心中感慨著,臉上掛上陽光的笑容,說道:“是啊,相見恨晚啊。”
二皇子感慨完畢,對嶽嘯神秘一笑,說道:“嶽上將軍才到京城,今天本皇族做東,給嶽上將軍接風,也讓嶽上將軍好好輕鬆輕鬆。”
嶽嘯隨著二皇子出了大門,登上塗著金漆的馬車。嶽嘯看著馬車中豪奢的擺設,不禁有些暗暗皺眉。馬車車斗和御者的座位之間由一層金縷絲線織就繡滿豔麗的鮮花、栩栩如生的蟲鳥的帷幔隔開,馬車中的擺設無不鑲金戴銀,極盡奢華,更誇張的是馬車上壁圍著的一圈珠玉飾物,這飾物圈在車頂上,在有些昏暗的馬車內散出淡淡的光暈,而這飾物上又有兩條長長的鵪鶉蛋大小的夜明珠連綴成的珠簾垂下。珠簾隨著馬車的行進左右搖曳,夜明珠射出的光亮也在輕輕搖盪,直把寬敞的馬車內照的亮晃晃的。
二皇子在墊著錦繡綾羅的橫椅上坐下,揚眉對嶽嘯說道:“嶽上將軍看本皇子這馬車中的裝飾怎麼樣?”
嶽嘯暗罵一聲敗家子,說道:“自然是高雅尊貴了。”
二皇子笑道:“嗯,嶽上將軍的確是識貨之人,這夜明珠,可是高麗朝貢的貢品,這錦繡綾羅,也是出自蜀地最高明的巧匠之手。”
看著洋洋得意的二皇子,嶽嘯淡淡說道:“以二殿下的尊寵,這些物事當然算不了什麼了。”
二皇子許是看出了嶽嘯的不以為然,聰明的沒有繼續,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
二人來到鬧市處的暖春院前,二皇子帶著嶽嘯走進這家外面都透著粉色曖昧的建築。
一進門,就有一個帶著綠帽子的龜公迎上來,待看清了來者是二皇子和一位氣勢不凡的俊雅少年,忙低著腰,忙臉媚笑的說道:“二殿下,這可有好一陣子沒見著您了。”
二皇子笑罵道:“你這傢伙好不知事,本皇子像是那種整天泡在你們這種地方的人嗎?”
龜公一臉諂媚:“是,是,小人胡塗,小人該死。”
嶽嘯在臉上掛著微笑,心中好笑,這二皇子進了這煙花之地真是久渴魚兒進了水了。
就在這當口,一聲甜媚嬌軟的聲音傳來:“二殿下,您可算是來了。可想死奴家了。”
這聲音真是甜到心中,媚到骨子裡去了,嶽嘯禁不住身上一寒。他溯聲望去,一個穿著一身鮮紅羅衫、年齡在30許間的美豔少婦款款向自己這般走來。
這個少婦,身材高挑,體態妖嬈,一張嬌豔好比春花的臉上施著較厚的粉黛,雙頰上抹著濃豔的胭脂,這般的濃妝豔抹嶽嘯從來都是極為厭惡的,可現在這濃妝配著這個女人的成熟、妖媚,卻是那般的和諧,更使這個女人向外源源不斷的散發著攝人的媚意。
她蓮步輕搖,帶著一股香風走到二皇子和嶽嘯身前,勾魂的媚眼一拋,把二皇子逗得眼睛一直,一對色眼死死的盯在了她身上,再也移動不開。
成功的迷著了二皇子,少婦把目光放在了嶽嘯身上,看見嶽嘯俊秀的儀容,健壯的體格,她美目中亮光陡閃。她美眸中閃著亮光